我的卧底任务是总监

1 菜鸟卧底的入门级社死清晨六点，初心科技所在的CBD大厦，

还沉浸在黎明前最后的静谧里。林小小像个壁虎一样，整个人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

试图用体温感化那套该死的、先进得不像话的智能门禁系统。“识别失败。请重试。

”“识别失败。请重试。”“识别失败。瞳孔信息未收录。”冰冷的电子女音一次次响起，

像一把把小锤子，敲打在林小小紧绷的神经上。“见鬼了……”她欲哭无泪地低语，

第N次尝试把工牌贴在感应区，同时努力瞪大因为缺乏睡眠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希望能被摄像头捕捉到一丝“勤奋员工”的精气神。她，林小小，

初心科技运营部新来的实习生。当然，这只是她的表面身份。她的真实身份，

是竞争对手“卓越未来”派来的……商业卧底。

任务目标：窃取初心科技新任运营总监顾衍的“核心项目管理秘笈”。传闻中，

正是这套秘笈，让顾衍在过去几家公司里战无不胜，创下赫赫战绩，成为了业内神话。

上线卓越未来的某个神秘联系人给她下达死命令：“小小，顾衍此人心思缜密，

行事诡谲。你必须尽快取得他的信任，拿到秘笈！这关系到我们公司未来的战略布局！

”于是，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十万块“卧底津贴”的诱惑下，林小小决定，入职第一天，

就要给这位传说中的顾总监留下一个“勤奋到令人发指”的第一印象！

还有什么比凌晨五点就到公司加班，更能体现她的“卷王”本质呢？理想很丰满，

现实骨感到硌牙。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栋高级写字楼的门禁系统，在非标准工作时间，

会自动切换到“超级安全模式”，需要额外权限才能进入。而她这个实习生的权限，

卑微得只能在工作时间内使用。于是，

在尝试了刷卡、密码、指纹她甚至异想天开地录入了自己的指纹，

当然失败了等一系列操作后，她被无情地锁在了消防通道和主入口之间的玻璃门禁里，

前进无路，后退……后面是黑洞洞的消防楼梯间，她不敢。

就在林小小考虑是不是要拨打119，声称自己“被非法囚禁在写字楼里”时，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消防通道下方传来。嗒，嗒，嗒。在空旷寂静的楼梯间里，

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林小小瞬间僵住，像只被车灯照到的兔子，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保安吧？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凌晨五点跑来公司“罚站”？

脚步声渐近，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来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运动装，

脖子上挂着白色毛巾，额角有细微的汗珠，显然是刚晨跑回来。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五官深邃得像是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只是那双眼睛，过于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直视人心。林小小的呼吸一滞。是顾衍！她入职培训时看过他的照片！真人比照片上更冷，

气场也更吓人！顾衍显然也看到了她，脚步微顿，清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

又瞥了一眼她身后紧闭的玻璃门，以及她手里还死死攥着的工牌。“新来的？”他开口，

声音如同浸过冰水，听不出什么情绪。林小小的大脑疯狂运转，

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顾、顾总监早！我……我想早点来公司熟悉一下环境，

学习一下……”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顾衍没说话，径直走到门禁前，

伸出食指在感应区一按。“嘀——验证通过。”玻璃门应声而开，

流畅得仿佛在嘲笑林小小刚才一个多小时的徒劳挣扎。林小小：“……” 所以，

不是门禁坏了，是她级别不够？她赶紧跟着溜进去，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谢谢总监！

”顾衍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缓慢地审视了一遍，

最后定格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上。“公司不鼓励无效加班，”他语气平淡，

却字字如刀，“尤其是这种……”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然后清晰地吐出四个字：“自投罗网式的。”林小小：“！！！

”内心OS瞬间炸裂：“自投罗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我才第一天！

这是毒舌！这一定是职场PUA的起手式！冷静！林小小你要冷静！”表面上，

她努力维持着乖巧的笑容：“总监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效率，不搞形式主义！

”顾衍没再理她，径直走向电梯间。林小小像个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试图寻找话题拉近关系：“总监您每天都晨跑吗？真是好习惯！怪不得精力这么充沛！

”顾衍按下电梯按钮，连眼皮都没抬：“为了保持大脑供氧充足，

以便快速识别和清除工作中的……无效信息。”林小小：“……” 感觉有被内涵到。

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小小偷偷从电梯的金属壁反射里观察顾衍。他站得笔直，面无表情，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这就是她这次卧底行动的目标？

感觉像是要去徒手攀登一座覆盖着万年冰川的悬崖。“叮——”电梯到达运营部所在楼层。

顾衍率先走出去，丢下一句：“八点半，带上你的笔记本，来我办公室。”“是！总监！

”林小小立刻应道，心中窃喜。机会来了！然而，她的喜悦只持续了不到三小时。上午，

为了展现自己的“好学”和“贴心”，林小小特意去公司楼下最贵的咖啡馆，

买了一杯据说是顾衍惯喝口味的拿铁，小心翼翼地端进他的办公室。“总监，您的咖啡。

”她声音甜美，笑容无懈可击。顾衍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屏幕，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示意她放在桌上。林小小放下咖啡，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顾衍电脑旁边那个造型炫酷、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机械键盘吸引了。

听说这是他的心头好，某个品牌的限量版……就在她神游天外，

思考着“秘笈”会不会就藏在键盘下面的U盘里时，顾衍突然移动了一下鼠标，

手肘不经意间碰到了咖啡杯！“小心！”林小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扶。结果，

她非但没扶住杯子，反而因为动作太大，

直接把整杯滚烫的咖啡……精准地泼洒在了那个限量版机械键盘上！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浸没了所有的机械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小小看着那冒着热气的键盘，又看了看顾衍瞬间结冰的侧脸，大脑一片空白。完、蛋、了。

顾衍缓缓转过头，目光从报废的键盘，移到林小小惨白如纸的脸上。他的眼神很冷，

比凌晨在楼梯间时还要冷上十倍。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和……死亡的寂静。

几秒钟后，他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林小小的耳朵：“林小姐。

”“你的业务能力，和你的心理素质一样，”“令人印象深刻。”林小小站在原地，

感觉四肢冰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她这卧底生涯，

难道就要终结在一杯咖啡上了吗？2 论如何科学地“借用”总监U盘键盘事件后，

林小小在初心科技的地位，直接从“可疑的勤奋实习生”降格为“行走的灾难源”。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敬畏——能在一个照面间就精准摧毁顾总监心爱之物的人，

绝非等闲之辈。林小小自己也快被内疚和焦虑淹没了。十万块津贴还没影子，

先背上了可能价值数千甚至上万的键盘债。这卧底当得，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她琢磨着是不是该去咨询一下法律援助，看看“商业间谍失手导致的财物损坏，

责任方算谁”这种世纪难题时，转机出现了。午休时，她躲在茶水间角落，

一边啃着索然无味的三明治，一边竖起耳朵偷听同事八卦。“……所以说，

顾总监那个战无不胜的‘秘笈’，肯定存在他那个从不离身的私密U盘里！

”同事A信誓旦旦。“我也觉得！你见他什么时候让那个U盘离开过视线？连开会都带着！

”同事B附和。“听说那是特制的加密U盘，指纹解锁，输错三次自动格式化！啧啧，

”“私密U盘”、“从不离身”、“指纹加密”……这几个关键词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林小小！

对了！U盘！比起虚无缥缈的“方法论”，一个实体的、存储着核心机密的U盘，

显然是更明确、更具操作性的目标！上线那边又发来催促信息，语气已经有些不耐。

林小小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了。希望的小火苗重新燃起，伴随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她开始制定一系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借盘”计划。

---3 美人计加班夜の柔弱攻势机会出现在一个加班赶项目的深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顾衍。

林小小对着手机屏幕反复练习了几遍“柔弱、疲惫、我见犹怜”的表情，

然后端着一杯热牛奶她自己买的，敲开了顾衍办公室的门。“总监，这么晚了，

喝点热牛奶休息一下吧？”她声音轻柔，眼神努力传递着“我很脆弱需要关怀”的信号。

顾衍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常，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他扫了一眼牛奶，没接，语气平淡：“公司不提供睡前饮品服务。

”林小小：“……” 内心OS：“谁要服务你了！我是要让你放松警惕！”她不死心，

继续搭话：“总监，您真辛苦，这么晚还在工作。那个……U盘里的资料，一定很重要吧？

您要不要备份一下，免得丢失……” 她试图把话题引向U盘。顾衍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演技比你的业务能力还差”。“数据安全是我的事。”他低下头，

继续看文件，直接下了逐客令，“没事就出去，别浪费电。”林小小铩羽而归。

在门口站了半晌，最终因为白天精神过于紧绷，加上熬夜，竟靠着墙壁……站着睡着了。

直到内部座机刺耳的铃声把她惊醒。她迷迷糊糊接起，

听筒里传来顾衍毫无波澜的声音：“林小姐。”“在！总监！”“你的口水，”他顿了顿，

似乎是在确认，“快滴到我的地毯上了。提醒你，口水含有电解质，

可能会造成地毯电路……短路风险。明天记得找保洁处理。”林小小：“！！！

”她瞬间清醒，脸颊爆红，狼狈地擦着嘴角，落荒而逃。Plan A，卒。

---4 声东击西会议室の假晕艺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

林小小选择在部门会议上动手。顾衍正在台上讲解项目思路，

那个银色的、小巧的U盘就插在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林小小深吸一口气，

计算好角度和时机，在顾衍转身在白板上写字的瞬间，她“嘤咛”一声，

软软地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双眼紧闭，扮演昏迷。按照她的剧本，此刻应该全场哗然，

顾衍会立刻过来查看，或者至少指挥别人帮忙，她就能趁乱拔走U盘，

再用提前准备好的空白U盘替换……理想很丰满，现实……会场确实安静了一瞬。然后，

她听见顾衍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关于用户画像的第三点……”他居然没停？！

还在继续讲？！林小小僵在地上，装晕装得四肢都开始发麻。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发现顾衍确实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就……继续讲课了？！甚至还有同事在认真记笔记？！

就在她考虑是继续晕着还是“自然苏醒”时，顾衍一边讲着课，一边用空着的右手，

从容地拿起了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几个键。“喂，医务室？B区3号会议室，有人晕倒。

嗯，可能是低血糖，或者……演技用力过猛。

”他说话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会议室，“另外，麻烦直接联系120备用，

费用……”他目光似乎扫过地上“昏迷”的林小小，“记在运营部实习生林小小名下，

从她下月工资扣。”林小小：“！！！”内心海啸：“120？！扣工资？！

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在巨大的经济损失威胁下，林小小再也装不下去，“幽幽转醒”，

捂着额头，气若游丝：“我……我好像只是有点低血糖，

不用叫救护车了……”顾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的弧度：“醒了？那就回到座位，认真听讲。

你的‘突发状况’，已经浪费了大家三分钟。”Plan B，不仅卒，

还倒贴了潜在的天价救护车费。---5 强行拷贝办公室の终极豪赌接连受挫，

林小小决定豁出去了！来硬的！她打听到顾衍下午要去总部开一个长达两小时的跨部门会议。

这是绝佳机会！她利用帮行政部送文件的由头，顺利进入了空无一人的总监办公室。

那个银色U盘，就安静地插在电脑主机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林小小颤抖着手，

将自己准备的空白U盘插入旁边的接口。她只需要几分钟，快速拷贝！就在她移动鼠标，

准备操作时，办公室的门把手，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有人来了！林小小魂飞魄散，

手忙脚乱地想拔掉U盘，但因为太过紧张，手指打滑，两个U盘都还稳稳地插在接口上！

门被推开，顾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是回来取遗忘的资料。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顾衍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还没来得及关掉的拷贝界面，

又扫过林小小惨无血色的脸，最后落在并排插着的两个U盘上。他反手关上门，一步步走近，

步履从容，却带着千钧压力。林小小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两个字：完了。顾衍走到她面前，双手环胸，背靠着办公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语气听不出喜怒：“解释一下？”林小小的大脑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疯狂运转，

CPU都快烧了。她猛地抓起桌面上……不知道谁留下的一块眼镜布，

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来帮您……清洁USB接口！对，除灰！”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块布徒劳地、反复地擦拭着那两个U盘的金属外壳，

动作僵硬得像是在给机器人抛光。顾衍挑眉，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

他慢悠悠地重复：“用你的U盘，给我的接口……‘除灰’？”他俯身，靠近她，

属于他的清冽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声音压低，带着致命的危险：“林小小，

你是觉得我智商有问题，还是觉得法律离你太远？

”6 特别助理的“非人”折磨与意外发现顾衍那句“法律离你太远”，像一道惊雷，

把林小小劈得外焦里嫩，灵魂出窍。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手铐、铁窗，

以及职业生涯如果有的话的彻底终结。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脸色白得跟身后的墙壁有得一拼。就在她准备闭上眼睛，迎接命运审判时，

预想中的报警电话并没有响起。顾衍只是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姿态。

他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那个被咖啡洗礼过、如今只能当摆设的限量版键盘，

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个键盘，市价八千八。”林小小倒吸一口凉气，腿更软了。

“至于你试图进行的‘商业间谍’行为，以及后续的……‘非法入侵计算机信息系统未遂’，

”他每说一个词，林小小的脸色就白一分，“造成的潜在商业损失和法律责任，你自己评估。

”林小小已经快哭出来了，声音带着颤音：“总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键盘我赔！

倾家荡产我也赔！求您千万别报警……”顾衍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样子，

沉默了几秒，忽然话锋一转：“做我的‘特别行政助理’。”林小小：“……啊？

” 她怀疑自己惊吓过度出现了幻听。“职位期限，暂定到你还清键盘债务为止。

”顾衍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份工作报告，“在此期间，

你需要负责处理我所有不合理的日程安排、琐碎事务，以及……应对我可能随时出现的，

‘不合理’要求。”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她，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至于你之前的那些‘小动作’，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表现得好，或许可以一笔勾销。表现得不好……”他没有说下去，但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林小小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巨大的信息量。从阶下囚到“特别行政助理”？

虽然听起来像个高级打杂的，而且明显是报复性岗位，但……至少不用立刻进局子？

还能有机会接近他，寻找“秘笈”？这简直是绝处逢生！管他是不是陷阱，先跳进去再说！

“我做！总监！我一定好好表现！”林小小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于是，

林小小的“特助”生涯，在一种极其诡异且高压的氛围下，正式开始了。她很快发现，

“特别行政助理”这个头衔，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顾衍的专属受气包+全能保姆+出气筒疑似”。

折磨一：温度控制强迫症顾衍对办公室温度的要求，精确到令人发指。“林助理，

室内温度23.5℃，偏离标准0.3℃，去调一下。

”林小小看着中央空调面板上显示的“23.8℃”，内心OS：“0.3℃？！

您是人体温度计成精吗？！”表面上：“好的总监，马上调整！”她吭哧吭哧跑去调温，

回来刚坐下。顾衍头也不抬：“现在22.9℃，过了。

”林小小：“……”她想去买个体温计挂在顾衍脖子上！折磨二：矿泉水品鉴师“林助理，

换B品牌矿泉水。”“总监，A品牌的口感不好吗？”“A品牌矿物质含量多3ppm，

影响了口感的纯粹度。”林小小看着手里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瓶子，内心咆哮：“3ppm？

！您舌头是质谱仪做的吗？！”表面上：“明白了，马上更换！

”折磨三：人形文件定位器“林助理，

把我上个月第三周周二下午看过的那份关于‘用户下沉市场’的初步分析报告找出来。

”林小小看着文件库里成千上万的文档，眼前一黑。上个月第三周周二下午？！

他连自己哪天下午看了什么文件都记得？！她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和关键词，

在浩如烟海的文件夹里疯狂搜索，几乎刨地三尺，

才在某個不起眼的子文件夹里找到那份报告。而顾衍拿到后，只是扫了一眼，

淡淡一句：“效率有待提高。

”折磨四：健康餐监督员兼受害者最让林小小无法忍受的是，

顾衍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吃健康减脂餐。并且，他要求林小小作为特助，

必须“同甘共苦”，美其名曰“保持工作状态同步”。于是，

林小小每天中午对着那寡淡无味、绿得发慌的草料主要是沙拉，以及味同嚼蜡的鸡胸肉，

内心泪流成河。她无比怀念楼下那家香气四溢的红烧牛肉面！

内心OS：“怪不得脾气这么差！天天吃这玩意儿，能开心才怪！”然而，

在这水深火热的“折磨”中，林小小也隐约察觉到一些不同。比如，

当她真的因为找不到文件而焦头烂额时，顾衍会“恰好”经过，

看似无意地提示一句“可能在‘已归档-季度复盘’文件夹里”。比如，

在她对着健康餐面露菜色时，晚上加班他会“顺手”多点一份高热量的外卖，

然后面无表情地推给她：“客户送的，不吃浪费。”这种隐秘的、别扭的“照顾”，

让林小小在咬牙切齿之余，心里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转机发生在一个周五晚上。

顾衍有一份紧急文件忘在家里，第二天一早的会议要用。他走不开，

这个“取文件”的“光荣任务”，自然落在了林小小头上。按照顾衍给的地址，

林小小来到了一个高档公寓小区。用他给的临时密码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极度简洁、甚至有些性冷淡风的装修，黑白灰的主色调，整洁得像是样板间，

没有丝毫烟火气。果然是人如其屋。林小小腹诽。她按照指示，

在书房桌面上找到了那份文件。正准备离开，目光却被书房隔壁一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吸引了。

那扇门后的风格，与外面格格不入。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推开了门。然后，

她整个人石化在了门口。房间里，没有冰冷的办公家具，没有黑白灰的色调。取而代之的，

是满屋子的……毛绒玩偶！从半人高的泰迪熊到巴掌大的猫咪挂件，

从经典的皮卡丘到冷门的动漫角色，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

它们被精心摆放着，一尘不染，像是在举办一个无声的、温暖又柔软的展览。

而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耳朵都磨得有点起毛的……兔子玩偶。

林小小目瞪口呆，大脑当场死机。顾衍？！那个行走的冰山制冷机？！

那个毒舌刻薄、以效率和KPI为生的男人？！私下里居然是个……毛绒控？！

还收藏了整整一屋子？！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比珠穆朗玛峰和马里亚纳海沟之间的落差还离谱！就在她沉浸在巨大震惊中时，

身后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以及顾衍熟悉的、略带疑惑的：“林小小？文件还没找到？

”脚步声靠近。当顾衍走到书房门口，看到站在那个“秘密房间”门前、一脸呆滞的林小小，

以及房间里那无处遁形的毛绒海洋时……时间，仿佛再次静止了。顾衍脸上的表情，

从平时的冷漠，到一瞬间的错愕，再到被窥破最深层秘密的羞耻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