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之血族之恋

**第一章 暗夜拍卖**落地窗外暴雨如注，林羡鱼盯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冰凉的触感蛇一样缠绕着皮肤。这是唐夫人今早亲手给她戴上的，

墨玉镯子衬得她腕骨愈发纤细，像件精心包装的礼物。"等会跟着侍应生走特别通道。

"唐明城整理着袖扣，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露肩礼服下雪白的肩头，"陆氏新上任的那位，

听说有收藏美人的癖好。"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下来，

拍卖师的声音穿透黑暗："接下来是今晚的压轴拍品——"林羡鱼感觉后背被人猛地一推，

踉跄着跌进光束中央。二楼包厢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陆时衍松开捏碎的高脚杯，

鲜红酒液顺着苍白指节滴落。十年了，当年暴雨中抱着他哭得发抖的小姑娘，

此刻正赤着脚站在拍卖台上，珍珠白的绸缎礼服裹着玲珑身段，

锁骨处缀着的钻石项圈闪着细碎寒光。"起拍价，三千万。"此起彼伏的竞价声中，

陆时衍舔去虎口处的红酒。记忆里那双杏眼还盛着雨水，此刻却在强光下泛着倔强的水光。

他按下竞价器，大屏数字瞬间跳成猩红的九位数。全场哗然。林羡鱼抬头望向二楼单向玻璃，

莫名打了个寒颤。那道视线如有实质，从她颤抖的睫毛游走到绷直的脚背，

像是要把她钉在聚光灯下拆吃入腹。"恭喜陆先生。"拍卖师声音发颤，"根据约定，

您将获得唐氏航运的联姻权，以及——""联姻？"低沉嗓音透过扩音器传来，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我要的只是她。"林羡鱼被带进顶楼套房时，

腕间的翡翠镯子已经换成铂金镣铐。落地窗映出男人颀长的身影，陆时衍转身时，

她终于看清那张被媒体称作"华尔街恶鬼"的脸——眉骨投下的阴影里，

左眼尾缀着颗朱砂痣，平添几分妖冶。"三年婚约。"他指尖掠过她项圈上的钻石，

"我改主意了。"丝绸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陆时衍将人压在落地窗上，

滚烫的唇擦过她耳垂："小鱼，这次你跑不掉了。"窗外霓虹在34层高空碎成斑斓的星子，

他咬住她后颈时，玻璃映出林羡鱼骤然收缩的瞳孔。那个位置，有颗淡褐的小痣。

**第二章 智能镣铐**晨光刺穿云层时，

林羡鱼在六百平米的套房里发现了第七个摄像头。水晶吊灯折射出的虹影落在地毯上，

她赤脚踩过那些斑斓的光斑，腕间的铂金手环突然发出蜂鸣。"林小姐，早餐在露台。

"机械女声从手环传出时，林羡鱼猛地扯过丝绸睡袍。落地镜映出她脖颈处的咬痕，

昨夜陆时衍留下的印记在雪肤上格外艳丽，像朵糜烂的玫瑰。露台餐桌上摆着蟹粉汤包，

剔透的薄皮裹着金黄油汁。这是苏记老铺的招牌，全城仅此一家。林羡鱼指尖发颤，

十年前福利院墙根下，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往她手里塞过沾血的纸袋，

蒸腾的热气混着血腥味往鼻子里钻。"叮——"电梯门忽然开启。

陆时衍挽着西装外套走进来，黑色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锁骨处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径直掠过餐桌，将染血的领带扔进垃圾桶。"你受伤了？"林羡鱼脱口而出。

男人脚步微顿，转身时眼底泛着猩红。他抬手捏住她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唇瓣："担心我？

"袖口滑落的瞬间，林羡鱼看见他小臂内侧新鲜的刀伤，皮肉外翻的伤口还在渗血。

陆时衍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这血可不是我的。"他抽走她攥着的餐巾，

慢条斯理擦拭手指，"今天开始，你可以去集团二十楼以下任何地方。"铂金手环闪过蓝光，

"除了逃生通道——那里有高压电网。"林羡鱼在十七楼设计部看到自己的工位时，

终于明白这场游戏的规则。感应手环在接触门禁时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同事们恭敬地喊她"林顾问"，

仿佛今晨八卦头条上《陆氏掌权人豪掷十亿金屋藏娇》的女主角另有其人。直到暮色降临，

她在茶水间撞见设计总监跪在地上擦拭咖啡渍。三十多岁的男人抖如筛糠，

西装裤上还留着鞋印："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今早只是递了张名片......""陆氏的员工守则第一条。"陆时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餍足的慵懒，"觊觎我的东西......"他抬手将林羡鱼圈进怀里，

冰凉的手环贴上她温热的脉搏，"要剜眼的。"林羡鱼在顶楼画室找到答案是在三天后。

本该是防火墙的位置藏着暗门，虹膜扫描仪泛着幽蓝的光。当她望见满墙画像时，

夏日蝉鸣突然穿透记忆——十六岁的自己趴在老槐树上涂鸦，

树荫里有人轻声说："眼睛该用群青色。"数百幅画作覆盖了整个弧形墙面。

少女在福利院晾晒床单、蜷缩在图书馆角落啃馒头、甚至蹲在唐家后花园埋下一颗山茶花种。

最新那幅油彩未干，画中她穿着拍卖会那夜的珍珠礼服，脚踝处却缠着金色锁链。

"这是十年前你给我的临别礼物。"陆时衍的声音惊得她碰翻调色板，

松节油的味道在空气中炸开。他指尖捏着枚褪色的卡通创可贴，边缘还沾着褐色血渍。

林羡鱼突然头痛欲裂，记忆碎片中闪过暴雨里苍白的少年，他耳后有道月牙疤，

和自己今早在他枕边看见的痕迹一模一样。冰凉的手掌突然捂住她眼睛，

陆时衍的呼吸缠上后颈："别这么看我。"他的犬齿轻轻磨蹭那块淡褐小痣，

"会让我想把你关进玻璃展柜。"落地窗外飘起细雨，林羡鱼在浑身战栗中听见皮带扣轻响。

陆时衍用领带捆住她手腕时，腕表硌在腰窝泛起钝痛，

他在她耳边低笑："这次记得别咬自己。”**第三章 暴烈温柔**医疗档案室泛着冷光，

林羡鱼指尖悬在LYX-0217的标签上方。

陆时衍的病历记录像刀片划开记忆：2009年6月17日，

患者遭受严重电击伤导致海马体受损，建议定期接受神经编码治疗。

消毒水味道突然变得粘稠，她想起昨夜陆时衍发病的模样。男人蜷缩在禁闭室角落，

湿透的黑衬衫贴着背肌，右耳后的芯片接口闪着寒光。当她碰到他发烫的皮肤，

却被猛地按在药柜上，玻璃硌得蝴蝶骨生疼。"小鱼..."滚烫的唇胡乱蹭过她颈侧，

陆时衍的喘息带着血腥气，"现在逃还来得及。"此刻档案室的门突然发出滴响，

林羡鱼慌忙躲进储物柜。缝隙间看到陆时衍的皮鞋停在柜前，他白大褂衣摆沾着血，

正在往静脉注射淡蓝色药剂。"出来。"他屈指敲了敲柜门，声音浸着笑，

"捉迷藏要闭眼数到十才公平。"林羡鱼被拽出来时撞进薄荷混着铁锈味的怀抱。

陆时衍用领带绑住她手腕，针头却轻轻挑开她衣领："好奇我的病？

"他指尖点在自己太阳穴，"这里装着二十八个电极，

每次想你超过安全值..."针尖突然刺入她肩头，"就会这样。"液体注入的瞬间，

林羡鱼在眩晕中看到少年陆时衍。阴雨绵绵的福利院后院，

十五岁的他正把偷来的葡萄糖浆涂在她开裂的嘴角。远处传来护工的叫骂声，

他忽然将玻璃碎片抵在喉结："敢出声就把你和我锁在一起。

"现实中的陆时衍正舔去她眼尾的泪珠："这是能让人说真话的好东西。

"他解开衬衫露出腰腹的陈年伤疤，握着她的手按在凹凸的皮肤上，"当年你捡到的野狗，

早就是疯狗了。"林羡鱼突然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陆时衍闷哼着将她抵在ct机上，眼底泛起狂热的兴奋："对，就是这样。

"他撕开她的针织衫，吻着锁骨处的旧疤，"那年你替我挡的硫酸，现在该还了。

"警报器骤然炸响，陆时衍瞳孔收缩。他扯过防护毯裹住林羡鱼滚进防辐射舱，

机械臂擦着发梢划过。逼仄空间里，

他呼吸紊乱地数着她心跳："九十七、九十八...你也在渴望我。"震动平息时，

林羡鱼摸到他后背插着的玻璃碴。陆时衍却笑着将染血的手指伸进她唇间："别浪费。

"他眼底泛起诡异的温柔，"我的血里有止痛剂，咽下去。"月光透进来时，

林羡鱼发现自己在顶楼温室。陆时衍赤着上身给她包扎脚踝，绷带缠得过分精致。

他忽然从西柚树上摘了朵花苞别在她耳后："你种的树。"指尖流连在花瓣间，

"那年埋的种子，我每天浇两次水。"林羡鱼怔怔望着满室西柚树，突然被腾空抱起。

陆时衍踏碎满地月光走向温泉池，背后伤口的血滴成蜿蜒的红线。他贴着池壁将她困在臂弯，

气蒸得眼尾朱砂痣艳得滴血："当年你教我数心跳止疼..."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她心口，

"现在该你数我的。"水面下的手环突然发出红光，

林羡鱼在窒息般的亲吻中听见机械音：检测到囚徒心率过载，执行镇静程序。

陆时衍却扯断警报器扔进池底，犬齿刺破她下唇："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小鱼。

"**第四章 痛觉抚慰**子弹穿透防弹玻璃的瞬间，陆时衍用后背压住了林羡鱼。

她听见血肉绽开的闷响，温热的血顺着男人脊椎淌进她后腰的胎记。

杀手在三百米外天台炸成烟花时，陆时衍还撑着沙发背轻笑："宝贝，你心跳声好吵。

"急救室无影灯亮得刺眼，林羡鱼攥着染血的西装碎片。陆时衍趴在手术台上，

肩胛骨处的弹孔像朵狰狞的花。他忽然抬手扯掉心率监护仪，

沾血的指尖勾住她裙带："过来数数我的伤疤。"手术刀反射的冷光里，

林羡鱼看清他背上二十八道旧伤。最长那道从后颈延伸到尾椎，

缝合痕迹形似罗马数字X——正是她当年在福利院门柱刻过的记号。

"别碰那里..."陆时衍突然闷哼，麻醉剂顺着脊椎注入时，他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掌心，

"只有你可以碰。"他反手抓住她手腕按在赤裸的胸口，跳动的血肉下传来机械运转声。

林羡鱼在更衣室发现端倪。带血的衬衫纽扣内侧刻着LYX-0217，

与医疗档案编号完全一致。当她用发卡撬开更衣柜暗格，

整排蓝色药剂旁躺着儿童手铐——正是十年前她用来锁住发狂少年的那个。"你在找这个？

"陆时衍的声音惊得她碰翻药瓶。他披着手术服斜倚门框，腰间绷带渗着血，

手里却晃着支注射器："这次想给我打什么？"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的埋针器，

"还是说..."冰凉的针头贴上她颈动脉，"想尝尝我的药？"林羡鱼被按在器械柜上时，

嗅到他呼吸里的血腥甜味。陆时衍撕开她肩头的纱布，

舌尖舔过结痂的咬痕："我的病毒血清。"犬齿刺入新鲜皮肉，"现在你和我一样了。

"午夜监测仪发出刺耳警报，陆时衍在药物戒断反应中痉挛。

他扯断输液管捆住林羡鱼的手腕，

眼底血色翻涌："当年你说会永远陪着小衍..."手术刀划开自己掌心，

"现在用你的血来签契约。"血珠滴在承诺书上时，林羡鱼突然被拽进汹涌的回忆。

十五岁的陆时衍蜷缩在配电室，握着她的手指往电闸上按："敢松手就一起死。

"雷雨淹没了他的呜咽，

..要找人分担......"现实中的陆时衍正将她的指尖按进伤口："数到三就不疼了。

"他喘息着咬住她耳垂，"一、二..."滚烫的唇突然堵住她的呜咽，"第三个止痛吻，

你欠我的。"晨光初绽时，林羡鱼在icu玻璃上呵出白雾。病床上的陆时衍闭着眼，

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她轻轻触碰他右耳后的芯片接口，突然被扯进怀里。

"植入体在报警。"陆时衍将她的手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病号服滑落露出缠满绷带的腰腹，

"昨晚你心跳有一百二十一下。"他笑着咳出血丝，"其中有三十七下是为我跳的。

"护士推门而入时，陆时衍正用领带将林羡鱼绑在床头。

他含着体温计含糊道："重症监护守则第一条..."苍白的唇擦过她腕间青紫，

满半小时......"**第五章 荆棘婚书**婚纱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堂格外清晰。

林羡鱼盯着镜面背后泛黄的素描纸，十六岁的自己用蜡笔画的新娘捧花旁，

歪歪扭扭写着：2014年3月21日，小鱼要当阿衍的新娘。

而今天正是2024年3月21日。"陆太太对礼服不满意？

"陆时衍的声音裹着血腥气从告解室传来。他黑色西装浸着水渍，右手握着消音手枪，

左手却托着淋满焦糖的草莓可丽饼——这是他们逃亡路上经过的夜市招牌甜点。

林羡鱼赤脚踏过彩绘玻璃的碎片，婚纱裙摆勾住长椅上的玫瑰荆棘。

当她看见陆时衍锁骨下嵌着的追踪器红光，突然被拽进滚烫的怀抱。

"他们在我心脏装了微型炸弹。"陆时衍笑着将可丽饼喂到她唇边，

"还剩..."他瞥了眼腕表，"二十分钟享用婚礼。"爆破声从地窖传来时，

陆时衍正给林羡鱼戴上钨金婚戒。他忽然咬破食指，

将血珠抹在她唇上："当年你分我半块红糖糕..."枪口突然顶住自己太阳穴，

"现在该还你半条命。"林羡鱼在硝烟弥漫中摸到他后颈的芯片接口。十年前的雨夜，

十五岁的她曾用发卡插入这个位置，让失控的陆时衍恢复神智。

此刻指尖传来不同以往的震动频率，仿佛有什么在皮下苏醒。"别动那里！

"陆时衍突然痉挛着跪倒在地，瞳孔泛起机械质的蓝光，

"程序...错误..."他撕开衬衫露出心口的液晶屏，

倒计时正在疯狂闪烁：00:04:37。林羡鱼在祭坛下找到备用电源箱时，

终于看清连接线的颜色排列——与福利院配电室如出一辙。当她颤抖着将红蓝线交叉插入，

记忆如潮水涌来：十八岁的陆时衍握着她的手接通高压电，

在唐家保镖的惨叫声中轻笑："看，我们的婚礼烟火。

"倒计时停在00:00:01的瞬间，陆时衍从身后抱住她。他咬开她后颈的抑制贴，

呼吸灼烧着那块淡褐小痣："植入体读完了你的脑电波。"掌心突然亮出微型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