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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婆婆撕毁了我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读什么书?赶紧给我生个二胎大孙子!

”丈夫在一旁帮腔:“妈说得对,有个儿子才算圆满。”我忍了十年,辛苦攒钱买的房,

却被告知只写了婆婆和丈夫的名字。当我查出乳腺癌需要钱救命时,

婆婆捂紧房产证:“死了正好,房子归我儿子,再娶个年轻的生儿子!”再睁眼,

我回到了通知书被撕毁的那天。婆婆再次把促排卵药递到我面前。这次,我微笑着接过药,

然后连糖水一起泼回她脸上。“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这儿子,谁爱生谁生。

”01胸口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有钝刀在肺叶里来回刮擦。

冰冷的化疗药水通过软管缓缓注入我的血管,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寒意。

隔壁床的阿姨今天早上被蒙上白布推走了,她女儿压抑的哭声像钝锤子一下下砸在我心上。

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带来一阵嘈杂。是我那亲爱的婆婆和丈夫,周伟。

婆婆王秀兰尖利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死寂:“我说了不行!房子是我和我儿子的名字,

凭什么卖?”她把手里的保温桶重重放在床头柜上,鸡汤洒出来一些,油腻腻的。“美娟,

不是我说你,你这病就是个无底洞。”婆婆叉着腰,

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对绝症儿媳的怜悯,“专家都说了,晚期了,

化疗也就是多拖几天日子,白花钱!”周伟站在她身后,低着头玩手机,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进冰窖里。“妈,周伟,”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医生说……现在有新靶向药,试试的话,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百分之三十?

那不就是百分之七十的失败率?多少钱打水漂?”婆婆尖叫起来,“一套房都不够你造的!

那房子是我老周家的根!谁也别想动!”“可那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我拿了整整二十万!

是我没日没夜做***攒的!”情绪激动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浑身都在抖,

“房产证……你们当时不是说,写谁的名字都一样吗?”那是我熬了多少夜,

做了多少份***才攒下的钱?就为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婆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你的钱?你嫁进周家,你的钱就是周家的钱!天经地义!再说,

你十年就生了个赔钱货,没让你滚蛋就不错了!还有脸提钱?”“妈!”我终于忍不住,

提高了声音,尽管虚弱不堪。“吼什么吼!”周伟终于抬起头,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

“妈说得有道理。医生也说了,希望不大。婷婷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

总不能为了你这病,让我们爷俩以后喝西北风吧?”我看着他,

这个我同床共枕了十年的男人,只觉得彻骨的寒冷。婆婆得意地哼了一声,

从包里掏出几个药瓶,不是抗癌药,是那种促排卵的药。“要我说,

你就是以前不肯早点要二胎,心思太重,才得的这病!现在说啥都晚了。

”她把药瓶丢到我被子,“赶紧出院回家,省点钱。兴许好好调养,还能再试试生个儿子,

冲冲喜……”冲喜?我看着那瓶我曾被迫吃了三年的药,看着丈夫冷漠的脸,

看着婆婆刻薄的嘴脸。十年忍让,十年付出,换来的竟是在我癌症晚期时,

他们算计着我的救命钱,还想着让我“冲喜”生儿子!绝望像毒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越收越紧。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猛地喷出一口血,染红了雪白的被单。“啊呀!要死啊!

弄这么脏!”婆婆嫌恶地跳开一步。周伟也皱紧了眉头:“你怎么回事?”视线开始模糊,

耳边他们的抱怨和咒骂变得越来越遥远。意识抽离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下午,

那张红色的、被我珍藏了两年、摩挲了无数遍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在婆婆手中变成了碎片,

雪花般落在地上。还有周伟那时的话:“妈说得对,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不如赶紧生个儿子实在。”如果能重来……02头撕裂般地痛。耳边是熟悉又尖利的嗓音,

像锈钝的锯子拉扯着我的神经。“……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女人家,

最终还不是要回归家庭?嫁个好老公,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出路!”“就是,美娟,

妈是为你好。研究生读出来你都多老了?赶紧趁年轻生个二胎是正经!最好是个儿子,

凑个好字。”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晃得我有些晕眩。熟悉的旧沙发,

墙上挂着俗气的十字绣“家和万事兴”,空气里飘着婆婆王秀兰最爱的廉价熏香味。我低头,

看见自己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红色的抬头,

烫金的校徽——XX大学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我的通知书。我……没死?不对!

这场景……我震惊地看向对面。婆婆王秀兰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比起十年前,

她脸上皱纹少了些,但那股子精明刻薄劲儿一模一样。丈夫周伟坐在她旁边,频频点头,

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这是……十年前?通知书刚到的这一天?我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手下意识地抚***口,那里平坦健康,没有手术疤痕,

没有因化疗而埋置的软管,更没有那令人窒息的癌痛!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悲剧的起点!

“……听见没有?美娟?”婆婆提高了音量,不满我的走神,她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从我手里抽走了那张录取通知书,“这东西没用,妈帮你处理了。

”和记忆中的画面一模一样!她拿着通知书,作势要撕!前世的我,

此刻只会懦弱地哭泣、哀求,却不敢反抗,最终眼睁睁看着梦想被撕碎,人生被扭转,

一步步走向那个绝望的终点。但这一次——“妈!”我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异常的冷静和力度。婆婆撕扯的动作一顿,和周伟一起诧异地看向我。

大概是从未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婆婆面前,伸出手,

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通知书,还给我。”婆婆愣住了,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肉抖了抖:“林美娟,你反了天了?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我这是为你好!周伟,你看看你媳妇!”周伟立刻皱起眉头,习惯性地训斥我:“美娟!

怎么跟妈说话的?妈是长辈,她能害你吗?快给妈道歉!”又是这一套。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婆婆的手:“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未经我允许,

谁也不能动。还给我。”婆婆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旋即恼羞成怒,

泼辣劲儿上来:“我就不给!我还管不了你了?”说着,她猛地用力——“刺啦——!

”清脆的撕裂声响起。红色的通知书在她手中变成了两半,然后四半……碎片像残缺的蝴蝶,

飘落在地。她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般的、挑衅的得意。周伟在一旁帮腔:“撕了好!

省得你整天胡思乱想!安心在家准备生孩子!”若是前世,此刻我早已崩溃大哭。但现在,

我只是低头,看着地上那些碎片,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我缓缓抬起头,目光从地上的碎片,

移到婆婆得意洋洋的脸上,再移到周伟不耐烦的脸上。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我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他们两人毛骨悚然,面面相觑。“好。

”我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他们陌生的寒意,“撕得好。”婆婆和周伟同时松了口气,

以为我终于屈服了。婆婆脸上重新堆起假笑:“这就对了嘛!乖,听妈的准没错!

妈给你找了老中医开了副好药,调理身体,准生儿子!

”她转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大包用牛皮纸包好的中药,又拿出一盒西药,

赫然是那种促排卵的药。“呐,妈可是花了大价钱托人买的进口药!效果特别好!

赶紧去吃上!”她把药塞到我手里,语气不容拒绝,“妈可是等着抱大孙子呢!

”我看着手里那包沉甸甸的、前世毁了我健康的中药,还有那盒副作用极大的西药。

吞服这些药物后的恶心、头晕、情绪失控、卵巢过度***的痛楚……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

还有最后,乳腺癌确诊时,医生那句“长期服用激素类药物是重要诱因之一”。所有的恨意,

在这一刻凝聚。婆婆还在喋喋不休:“一会儿妈给你熬药,加点儿糖就不苦了,

为了我大孙子……”我握紧了药包,抬起眼,打断她的话,声音平静得可怕:“妈。”“嗯?

”婆婆下意识应声。我拿起桌上那杯她刚给我倒的、让我吃药用的糖水,连杯带水,

猛地朝她脸上泼去!“啊——!”婆婆猝不及防,被泼了满脸满身,

糖水顺着她的头发脸颊往下滴,狼狈不堪。她失声尖叫。周伟也惊得跳了起来:“林美娟!

你疯了!”在一片混乱和尖叫声中,我清晰无比地、一字一顿地说道:“这福气给你,

你要不要?”“这儿子,谁爱生谁生。”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震惊扭曲的嘴脸,转身回房,

砰地一声锁上了房门。门外,是婆婆杀猪般的嚎叫和周伟气急败坏的咒骂。门内,

我背靠着门板,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看着地上那片从门外飘进来的、破碎的录取通知书一角,我攥紧了拳头。这一次,我的人生,

由我自己做主。那些欺我、辱我、负我之人,一个都别想好过!03房门被拍得震天响。

“林美娟!你给我滚出来!反了你了!敢泼我?看我不让周伟打死你!

”婆婆王秀兰在外面歇斯底里地咆哮,声音因为愤怒和糖水的黏腻而变得扭曲。“美娟!

开门!出来给妈道歉!像什么样子!”周伟的怒吼夹杂其中,

更多的是觉得面子挂不住的恼火。我靠在门背上,对门外的喧嚣充耳不闻。

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重生带来的激动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快速扫视着这个熟悉的房间。结婚时买的衣柜,

表面已经有些脱皮;周伟淘汰下来的旧书桌,

堆满了他的杂物;还有那张并不宽敞的双人床……这里与其说是我的卧室,

不如说是一个临时落脚点,从未真正属于过我。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目光落在墙角那个旧的行李箱上。我走过去,打开它,从最底层摸出一个硬壳笔记本。

这是我的秘密,连周伟都不知道。翻开本子,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年来每一笔我偷偷攒下的钱。

做家教、帮人翻译、写稿子……利用一切婚后的空闲时间,像仓鼠囤粮一样,一点点积攒。

旁边,还夹着几张单独的银行卡,是用我婚前旧身份证办的,绑定的手机号是我妈的。

这是我为自己留的退路,前世直到死都没能用上。数了数上面的数字,不多,

但足够我暂时离开这个魔窟。门外的叫骂声还在继续,甚至传来了踹门的声音。

“不出来是吧?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出来!饿死你!”婆婆恶毒地咒骂着。“妈,

你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等她出来我再收拾她!”周伟在一旁安抚。看,这就是我的丈夫。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错的永远是我,受委屈的永远是他妈。前世十年,我一次次忍让,

换来的不是将心比心,而是变本加厉。以为孝顺和顺从能换来认可,结果被当成软弱可欺。

以为付出和牺牲能换来温情,结果被视为理所当然。最后连救命钱都被夺走,

死得那般凄凉绝望。想起化疗时掉光的头发,呕吐到胆汁都出来的痛苦,

还有婆婆那句“死了正好”……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紧裹了我的心脏。不能再等了。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我迅速起身,

从衣柜深处翻出几件常穿的、不起眼的衣服,塞进一个双肩包里。

那些周伟或婆婆给我买的、鲜艳俗气的衣服,我一件没拿。

笔记本和银行卡小心翼翼地藏在贴身口袋里。然后,我走到窗边。我们的卧室在一楼,

外面是个小花园。幸好,今天窗户没锁。我轻轻推开窗,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

利落地翻窗而出,落地很轻。夏日晚风拂面,带着自由的味道。我没有丝毫留恋,

快步走向小区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网吧。”出租车驶离的瞬间,

我透过车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灯火通明的“家”。婆婆尖厉的叫声似乎还能隐约传来。

我冷冷地勾了勾嘴角。闹吧,尽情地闹。等你们发现人真的不见了,闹剧才真正开始。

在网吧,我开了台机子,第一时间联系了母校的研究生院招生办。

我简单说明情况:录取通知书意外被毁,询问是否还能凭其他证明补办,

或者电子版是否有效。招生办的老师很负责,了解情况后告诉我,系统里有存档,

我可以先去学校报到,后续再补办相关证明即可。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然后,

我给我最好的朋友,远在老家的闺蜜小雨发了条信息:“小雨,我决定离开周伟了。

暂时没事,安顿好联系你。别担心。”做完这一切,我关了电脑,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下。

躺在狭窄却干净的床上,我看着天花板,思绪纷乱。下一步该怎么走?

学费和生活费是个问题。手里的钱支撑不了多久。学业不能丢,那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还有婷婷……我的女儿。今年才三岁,白天被送到幼儿园,晚上婆婆接回来。想到女儿,

我的心一阵刺痛。她还那么小,离不开妈妈。可我现在自身难保,带着她,寸步难行。

周伟和婆婆绝不会放手。不能急,要忍。我告诉自己。现阶段,必须先站稳脚跟,积蓄力量。

婆婆和周伟发现我失踪后,会是什么反应?暴怒?寻找?还是以为我只是一时闹脾气,

迟早会回去?按照他们的自大和自私,后者可能性更大。正好给我争取了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用小旅馆的座机给小雨报了个平安,

让她暂时别联系我这个手机号。我去了学校,顺利办理了入学手续。跟导师说明情况,

申请了宿舍。导师是个通情达理的女教授,得知我的遭遇后,很是同情,

帮我协调了一个床位。我开始了白天上课,晚上疯狂找***的生活。日子很苦,

但心里那股劲头前所未有地足。我能感觉到,新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一周后,

我用公共电话亭的电话,第一次拨通了周伟的手机。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传来周伟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是我。”我平静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怒吼:“林美娟?!你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你知道这一周妈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