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王一凡,是一位刚离婚的撰稿人。我离婚后搬去郊区,独居第三周,
隔壁那对总穿黑袍的夫妇消失了。警察搜查时,我在院角挖出个铁盒,
里面是几十张照片——全是熟睡中的我,从搬来第一天起,每晚一张,
床头还放着我脱下的内衣。笔记最后一页写着:“献祭已完成七次,以妻代命,轮到你了。
”与此同时,我妻子的骨灰还在我家客厅供着。正文:第一部分01夜深了。
窗外漆黑一片。可隔壁那对夫妇,还是没睡。我盯着天花板,耳朵竖得像猫一样。
又是一阵低沉的哭声。从他们家传来的。孩子?不,不可能是普通的孩子。
我从未见过他们的孩子露面。小镇上的人也闭口不谈。但我听到了。不止一次。今晚,
我决定做点什么。穿上旧夹克,抓起手机,蹑手蹑脚走到院子边。墙那边,灯还亮着。
窗帘拉得很严实。我踮起脚尖,屏住呼吸。透过缝隙往里看桌上的蜡烛摇曳,
映出两道模糊的身影。男人低头写字,女人背对着门,长袍拖地。而墙上,挂着一幅画。
画里的男人眼神冰冷。仿佛在盯着我。突然,脚步声!有人朝窗边走来!我心脏狂跳,
赶紧蹲下。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该死,太冒险了。第二天晚上,我带了一盒自制点心。
敲门的时候,手都在抖。门开了条缝,女人探出头。她的眼神让我浑身发毛。
"这是……给您的。"我挤出个笑,把点心递过去。趁她接过的瞬间,我迅速扫了一眼屋内。
果然,那幅画还在那里。还有桌上的一本泛黄笔记本。回到家里,我坐在破沙发上抽烟。
脑海里全是那幅画中的眼睛。总觉得,它一直在看着我。第三天夜里,我又去了。
这次带了相机。躲在灌木丛后,我按下快门。闪光灯亮起的一刹那——窗户猛地打开!
一个黑影探出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方向。我拔腿就跑。鞋底踩在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后传来怒吼:"谁在那里?"逃回家,我才松口气。照片拍到了一些东西。
比如墙上那幅画。比如笔记本上的奇怪符号。越看越不对劲。这邻居,有问题。大问题。
02那家人不见了,彻底没了踪影。我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警察进进出出,却什么都没说。
“无可奉告。”这是他们唯一吐出来的话。镇上的人更绝,问谁,谁摇头。
老李头甚至瞪了我一眼,“别多管闲事,王一凡,你惹不起。”他的语气像刀子,
刮得我心里直发寒。晚上躺床上,闭上眼就是梦。一个小女孩跪在地上,脸模糊不清,
但哭声刺耳。“救救我们……”她伸出手,
可喉咙里蹦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下一个就是你。”我猛地坐起来,冷汗浸透了背。
不能再等了。凌晨两点,我翻过邻居家的墙。手电筒的光扫过院子,杂草丛生,死寂无声。
推门进去,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突然,“咔哒”一声,脚下的木板塌了。
我整个人摔进黑暗中,摔得七荤八素。爬起来时,膝盖***辣地疼,但顾不上这些。
手电筒滚到角落,照亮了一扇铁门。我摸索过去,打开它,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夹杂着腐朽的气息。地下室很小,四壁潮湿,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我的手碰到了一个铁盒,
冰凉刺骨。打开一看,里面塞满了东西:泛黄的照片、手写的笔记,还有张地图。
地图上标注着复杂的线条和符号,像是某种地下通道。刚想细看,头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我慌忙把铁盒塞进背包,关掉手电筒,屏住呼吸,缩在角落里。脚步声越来越近,
停在了门口。一道阴影投射进来,带着低沉的嗓音:“谁在里面?”我咬紧牙,握紧拳头,
不能被抓。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冲了出去!肩膀撞上门框,疼得眼前一黑,但不敢停。
一路狂奔,直到跳回自家院子,才瘫倒在地。喘着粗气,我掏出那张地图。
邻居的秘密就藏在这里,而我现在知道的,还远远不够。下一步该怎么办?
铁盒里的笔记摊在桌上,泛黄的纸页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我盯着那些符号,
心里一阵发凉——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文字,而是一种诡异的图案组合。像咒语,
又像某种密码。我的手指划过每一个字符,试图从中找到熟悉的痕迹,但一无所获。
03“图书馆应该有答案。”我抓起外套冲了出去。书架间翻找了一整天,
终于找到一本关于古代文字的书,可翻开一看,
失望涌上心头:这种符号语言早在几百年前就失传了。更糟的是,当我向管理员询问时,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凑了过来。“你对这些感兴趣?”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我敷衍了几句赶紧离开,但接下来的几天,
他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远远地盯着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跑到旧货市场,
在一堆破烂中翻找。手抄本、地图、废报纸……各种垃圾堆满了我的背包。就在快要放弃时,
一本破得快散架的小册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封面上写着几个模糊的字:“遗失的语言”。
翻开第一页,我的心跳加速——里面竟然有关于那些符号的部分翻译方法!回家后,
我把笔记和小册子摊在桌上,开始逐字比对。时间一点点流逝,台灯的光晕映在我的脸上,
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但当最后一段内容拼凑出来时,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永夜议会”,这个家庭属于它,他们正在进行一场为期七年的献祭仪式。
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最后那句话:“献祭已经开始,下一个就是你。
”背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猛地回头,房间里空无一人,
但窗玻璃上映出一道模糊的人影。还没等我看清,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一条新消息弹出:“别再查了。”手心全是冷汗,我死死攥住手机,目光落在桌上的笔记上。
他们的目标,真的是我吗?那些符号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思绪。我盯着日记,
手指敲打着桌面,“第七颗星坠落之时,血月将吞噬一切。”这是什么意思?隐喻?
还是某种警告?越看越觉得背后发凉,仿佛每个字都在嘲笑我的无知。04晚上更糟。
一闭眼,耳边就响起低语声,断断续续,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又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念诵那些诡异的文字。有一次,我猛地惊醒,
发现自己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你已踏入禁区。
”这张纸条绝对不是我放的——它怎么来的?谁放进我手里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拨通了一个退休语言学教授的电话,对方刚听我说完“古老符号”几个字,
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别再打来,这东西碰不得。”随即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我深吸一口气,却感到胸口压了一块石头。只能靠自己了。
我把手抄本摊开,用红笔圈出每一个能辨认的符号,疯狂地在网上搜索类似的内容。
论坛、贴吧、冷门博客……直到凌晨三点,一个帖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发帖人提到这种符号语言与某个小镇的历史有关,
还附上了一张模糊的老照片——照片上的建筑竟和邻居家墙上的画像背景一模一样!
我心跳加速,立刻点进发帖人的主页,却发现账号早已注销。评论区只有寥寥几句话,
其中一条写着:“别追查了,他们还在找你。”找我?我浑身一震,屏幕反射出我的脸,
苍白而疲惫。突然,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弹出一个陌生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画面中,
一个人影跪在地上,低声啜泣。镜头拉近时,我看清了她的脸——是那个梦里出现的小女孩!
她抬头看向镜头,嘴唇颤抖着吐出一句话:“救救我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视频消失了,屏幕上只剩下一串诡异的字符。我盯着它们,额头渗出冷汗——这些字符,
正是笔记中的文字。地图摊在桌上,我的手指划过那些复杂的符号和路径。它看起来像迷宫,
却没有明确的入口标记。更诡异的是,某些区域被刻意涂抹掉了,像是要隐藏什么关键信息。
我盯着那些模糊的痕迹,心里一阵发寒——他们不想让我找到的地方,到底藏着什么?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屏幕上只有两个字:“回头。”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我冷笑了一声,“回头?开什么玩笑。”但那条短信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挥之不去。
05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工具包去了镇郊的废弃工厂。根据地图上的方位,
这片荒地应该就是目标。果然,在一堆杂草和锈迹斑斑的铁皮后面,
我发现了一个隐蔽的铁门。门上满是灰尘,显然很久没人动过。我伸手去拉门把,
突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糟了!警报装置启动了。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犬吠声越来越近。我迅速缩进旁边的灌木丛,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灌木丛边缘,我死死捂住嘴,生怕喘气声暴露自己。几分钟后,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松了一口气,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顾不上擦汗,
我蹲在铁门前仔细检查,终于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开关。轻轻按下后,铁门发出微弱的咔嚓声,
缓缓打开了一条缝。我闪身溜进去,通道里一片漆黑,只能靠手电筒的光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墙壁上布满了奇怪的刻痕,有些像是符号,有些像是抓痕。越往里走,空气越冷,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突然,手电筒的光闪烁了一下,差点熄灭。
我赶紧拍了几下,光亮恢复时,我看到前方地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还没等我细看,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空荡荡的通道,
却什么也没照到。但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中的工具刀。
“谁?”我低声问了一句,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回应我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
从四面八方传来……正文第二部分06通道尽头,我闯进了一间密室。
手电筒的光扫过去,一座石碑立在中央,上面刻满了名字和符号。
我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名字上——“王一凡”。心脏猛地一缩,血液仿佛凝固了。这不可能!
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像有把钝刀在脑子里搅动。
画面突然涌入脑海:我站在一个祭坛中央,周围的人高举刀刃,朝我步步逼近。
他们的脸模糊不清,但眼里的疯狂和嗜血却清晰得可怕。我想喊,
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我强迫自己深呼吸,不能慌,
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掏出手机,我颤抖着拍下了石碑上的所有内容。每按一次快门,
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脚步声。急促、沉重,正朝这边靠近。我立刻熄灭手电筒,躲到角落里,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手心全是汗,工具刀握得死紧。
几秒钟后,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但我没敢动,直到彻底听不见任何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逃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但我知道必须弄清楚这些照片的内容。坐在桌前,
我把图片放大,逐字分析。终于,我拼凑出了献祭仪式的时间表——七个人,七年一轮回,
下一次就在三天后。而最后一名祭品,赫然就是我!手指滑过屏幕,我的手微微发抖。
他们已经盯上我了,从那些短信到跟踪,再到地图上的名字……这不是偶然,
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我盯着屏幕上的时间表,喃喃自语:“三天……只有三天了。
”突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我猛地抬头,窗帘轻轻晃动,像是刚被人掀开过。
我冲过去拉开窗子,外面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冷冷刮过。但我知道,他们来了。
07微型摄像头拍到了那个男人。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刻意低着头,像是在躲避什么。
我盯着画面反复看,却只能认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这家伙是谁?为什么总是在我附近出现?
电脑屏幕突然黑了。我愣了一下,赶紧重启,却发现所有关于“永夜议会”的文件都不见了。
连备份硬盘也莫名其妙失灵,里面的数据全被清空。我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发抖,
心里涌上一股寒意——他们已经找到我了。电话***又响了。还是无声的。
听筒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像毒蛇吐信一样让人毛骨悚然。我猛地挂断电话,
抓起桌上的工具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空无一人,但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能再被动了。我翻出笔记本,伪造了几页笔记复制品,故意掺杂了一些模糊的线索。然后,
我把这些“证据”带到了镇上的咖啡馆,假装不经意间让几个常来闲聊的熟人看到。
“我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我低声说道,“那些失踪的人……都和‘永夜议会’有关。
”消息传得比想象中还快。第二天早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王一凡先生,
我是莫里斯·格雷夫斯。”声音温和而优雅,却让我脊背发凉。
“听说你对一些古老的事情很感兴趣,不如今晚来我家共进晚餐如何?
”我握着手机的手僵住了。莫里斯·格雷夫斯,
这个名字我听过无数次——他是镇上的慈善家、历史学家,
也是邻居一家失踪案背后最大的嫌疑人。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邀请,但我清楚,
这更像是一场审判。“好啊,”我强装镇定地回答,“几点?”挂掉电话后,
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这个男人终于露面了,但他到底知道多少?
我的每一步行动,是不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窗外再次闪过一道黑影。我猛地转身,
心跳如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08莫里斯的晚宴摆满了精致的餐具和红酒,
但我的胃却像被石头压住了一样。他坐在对面,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语气轻松地聊着天气、镇上的历史,还有……我的近况。“你最近好像很忙啊,
”他端起酒杯,眼神意味深长,“听说你经常出入旧货市场和图书馆。”我的心猛地一沉,
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桌布。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更糟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背脊发凉。“有些东西,不该被翻出来,”他说,
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比如那些古老的日记,或者……献祭的秘密。
”他的目光落在我带来的伪造笔记上,“好奇心会害死猫,王一凡先生。”我强装镇定,
把笔记递给他,“这些是我找到的一些内容,您看看有没有参考价值。”他接过笔记,
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直到某个符号出现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那一瞬间,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果然知道些什么。晚宴结束后,我回到家里,
立刻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莫里斯家族的名字反复出现在地方志中,每一代都显赫无比,
但也伴随着诡异的传闻:失踪案、仪式、无迹可寻的受害者……他们隐藏得太深了,
而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核心——“永夜议会”。我盯着屏幕,脑子里飞速运转。
如果莫里斯真的掌控全局,那他今晚的邀请就是一次试探。他想看看我究竟掌握了多少,
又是否足以威胁到他。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里面还存着石碑的照片和笔记的内容。
如果他发现这些都是伪造的……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我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