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即刻自裁!” 刚穿越,皇帝亲爹的毒旨怼脸!反手抹了太监脖子。
我惊了:老子竟有八十万铁骑?!皇帝疯批了?让戍边太子自裁? 必是朝堂喂了狗!
先踏平北狄十万铁骑祭旗,再碾碎皇城清君侧! 杀疯了!
昔日“白月光”柳如烟闯营尖叫:“为我造反?快认错交兵符!我嫁你!
”我一耳光抽飞:“恋爱脑给爷爬!朕要江山!”龙椅染血,新皇登基。
柳如烟像狗一样爬来哭去,他捏起她下巴冷笑:“皇后?你连朕营妓的脚趾都不配舔!
” 这孤家寡人的至尊路——爽!太监那尖利的声音,狠狠扎进我耳朵眼儿里。“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老东西拖着长调,眼神跟刀子似的,在我脸上刮来刮去,
满满的都是宫里人看落水狗那种毫不掩饰的鄙夷。“……着令大皇子萧景琰,即刻自裁,
不得有误!钦此——”我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有些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我看着面露鄙夷的太监,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这是穿越了?我兴奋的握了握拳头。
作为一个热衷于看各种网络小说的五号青年,我可是明白穿越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个大皇子。这不就意味着我的开挂人生即将开始?“殿下,还不领旨谢恩?
”老太监尖锐的催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臣领旨谢......”我刚想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接旨,但是突然想起了刚才他的话。
“赐大皇子自裁?”我震惊的看着站在大殿内得意的太监,
随后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向了自己。“你让我自裁?”见我在装懵,老太监再次面露不悦,
“殿下莫再装傻拖延时间,给彼此留点脸面。”随后他挥了挥手,
另一个太监便托着一个托盘前来,上面放着一柄金色的小刀。“服了,刚来就要被赐死啊。
”我不耐烦地接过匕首。然而就在这时,一些先辈榜样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中。
什么大唐太宗皇帝,大明太宗皇帝。于是我握紧匕首,***,猛地朝太监的脖子处划去。
不得不说还得是御赐的东西,就是锋利啊。划破太监脖子的时候我都没感觉到任何的停顿感。
太监捂着流血不止的脖子,满脸惊诧的看着我。“厄。萧景琰,你!”可是话还没说完,
就被没了气息,倒在了地上。另一个小太监见到这一幕,吓得跪在了地上颤抖。
我看着地上太监的尸体,冷笑一声,踹了他一脚,有些兴奋。“切,老子才来你就要我自裁?
想得美。”说着我又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到:“你也是来赐死我的?”“小的不敢,
小的不敢。”小太监连忙吓得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认错。我冷笑一声,
将颤抖的小太监扶了起来。“嗤。”在小太监惊恐的目光中我用哪个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我可没忘记他为什么来这里,既然想让我去死,那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随后冲着门外喊道:“来人!”顿时,一个身着铠甲的人走了进来,应该是副官。
他一进来就看到地上的两具太监尸体。“殿下,您这是?”我将带血的匕首甩到地上,
随后满不在乎的说到:“他们欲杀孤,被孤反杀了。
”随后我皱着眉头问进来的副官:“对了,孤现在有多少兵马?”副官一脸不解,
随后用手比了个八。我见状心一狠:“八百就八百。又不是没有先例。
”就在这时那侍卫却摇了摇头:“殿下您在说什么啊,什么八百。您有八十万大军啊。
”“你说什么?”“我有八十万大军?”我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侍卫再次点了点头,
“对啊殿下,您忘了?陛下为了让您在军中磨练,给了你大秦八十万大军的调兵虎符。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那这些军队是不是对孤都忠诚?
”之间那副将连忙单膝跪地:“末将张铠对殿下绝对忠诚,其余将领也一样。
”“嗯......”我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孤有八十万大军,
但是皇帝老儿却让孤自裁谢罪?”想到这里我嘴角微微抽搐,看来我不是穿越到古代,
而是穿越到某个古代小说中,而且看样子还特么是个女频小说。
张铠注意到皇帝让我自裁的话语。“殿下,您可千万不能信啊,有可能是有人要谋害殿下。
”“您只需要去京城确认一番再做打算就好了。”我闻言轻笑一声,“放心吧,
朕不会轻易相信这种话的。”“朝中一定有奸臣作乱,朕今日就要在这里发兵,清君侧。
”“那就好,您只需......”话还没说完,张铠就愣住了。他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殿下,什么叫您现在起兵啊?”“您这是要造反么?”我挑眉看着他,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我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造反,孤为当今太子,
父皇却要杀我,那肯定就是朝中有奸臣作祟。孤是要去清君侧。”张铠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末将明白。”我对着副官继续说道:“我现在是在边关,要造反,哦不,
要率军清君侧的话还有一个重要的威胁需要处理。”“殿下可是指北狄?”“正是。
”我虽然不太了解北狄,不过应该就是现实古代的异族。“殿下明鉴,正是北狄。
他们十万铁骑陈兵边境,虎视眈眈。若我军主力南下清君侧,北狄必乘虚而入,
届时腹背受敌……”“腹背受敌?”我嗤笑一声。八十万大军!这是何等恐怖的资本!
一个大胆到近乎狂妄的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谁说孤要留下他们,坐等他们背刺?
”副官一愣:“殿下的意思是……”我大步走到悬挂的巨幅舆图前,
手指重重戳在北狄王庭所在的位置,声音斩钉截铁:“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在他咬到我后背之前,孤先拔了他的牙,捣了他的巢!十万铁骑?孤用八十万大军,碾碎他!
”“可…可陛下…不,朝廷那边?”副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战略转向惊得有些结巴。“朝廷?
”我眼神冰冷,扫过地上那两具太监的尸体,“圣旨是假的!
父皇绝不会无端赐死手握重兵、镇守国门的嫡长子!此乃朝中奸佞,勾结北狄,
意图乱我大秦根基的毒计!他们想借刀杀人,先让孤自裁,再引北狄破关!
孤岂能让他们如愿?”我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副官:“传孤将令!”“末将在!
”副官被我的气势所慑,单膝跪地,抱拳领命,眼中再无半分迟疑。他本就是军中悍将,
只服强者,大皇子今日的雷霆手段和这份气吞山河的魄力,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热血。
“第一,即刻封锁大营,许进不许出!今日之事,胆敢泄露半个字者,杀无赦!这两个阉狗,
”我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就说北狄细作潜入,刺杀孤未遂,已被格杀!”“遵命!
”副官沉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第二,以最高军令,召集所有统兵将领,三刻钟内,
中军大帐议事!迟到者,斩!”“是!”“第三,”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派人去‘请’我们‘尊贵’的监军大人,
还有那几个平日里与京城‘书信往来’特别勤快的文官‘老爷’们,一并‘请’来议事。
就说,有‘紧急军情’商讨。记住,是‘请’!客气点,别让他们‘意外’摔死了。
”副官心领神会,嘴角也勾起一丝狞笑:“末将明白!定将他们‘安然无恙’地‘请’来!
”三刻钟后,中军大帐。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数十位身披重甲、煞气腾腾的将领肃立两侧,目光复杂地看着端坐主位、面沉如水的我。
地上两滩未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那位平日里趾高气扬、代表朝廷监督军务的监军太监,
以及几个依附于他、负责粮草文书的文官,此刻被几名如狼似虎的亲兵“搀扶”着,
站在大帐中央,脸色煞白,双腿筛糠般抖个不停,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们看着地上的血迹,再看看我手中把玩的那柄曾划破老太监喉咙的金色小刀,
魂都快吓飞了。“诸将!”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帐内粗重的呼吸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圣旨,孤接到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父皇要孤,
即刻自裁。”我缓缓说出这句话,帐内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将领们眼中瞬间爆发出惊怒与难以置信。监军太监等人更是吓得几乎瘫软。我猛地一拍案几,
霍然起身:“然此圣旨,字迹潦草,印鉴模糊,更无父皇贴身信物!且传旨阉奴,言语轻佻,
目无尊卑,竟敢直视孤,更以死相逼!此乃朝中奸佞,勾结北狄细作,伪造圣旨,
意图谋害孤,乱我大秦军心,为北狄叩关铺路!”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
扫过监军太监:“监军大人,还有这几位‘忠心耿耿’的文官,你们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是!”监军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殿下明察秋毫!
奴才…奴才也是被蒙蔽了啊!
都是…都是那该死的王侍郎…还有李公公他们…是他们逼奴才…”那几个文官也瘫软在地,
语无伦次地指认着京中的“同党”,只求活命。“很好!”我打断他们的攀咬,
“尔等既已知罪,死罪可免。” 在他们刚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时,我话锋一转,
冰冷如铁:“但活罪难饶!孤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我再次指向舆图上的北狄王庭:“北狄宵小,趁我大秦朝中有佞,竟敢陈兵十万于关外,
意图不轨!孤决意,亲率大军,犁庭扫穴,踏平北狄王帐!尔等,需为大军先锋斥候,
深入敌境,探明敌酋动向、粮草辎重、***!若情报有误,延误军机,
或胆敢通敌…” 我顿了顿,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孤便诛尔等九族!以儆效尤!
”监军等人面如死灰,先锋斥候?深入敌境?这几乎是十死无生的任务!但他们更不敢拒绝,
只能绝望地叩首:“奴才罪臣…领命!”帐中诸将,
早已被我雷霆手段和这惊天动地的北伐计划激得热血沸腾。伪造圣旨!勾结外敌!
还要杀皇子!这已是不共戴天之仇!此刻听到要主动出击,直捣黄龙,更是战意冲霄!
“殿下英明!”一位满脸虬髯的猛将率先出列,声如洪钟,“末将愿为先锋,为殿下开道,
杀他个片甲不留!”“末将愿往!” “踏平北狄!清君侧!正朝纲!” 群情激昂,
吼声震得大帐嗡嗡作响。“好!”我拔出腰间佩剑,剑指北方,声震寰宇,“传孤帅令!
”“命:骠骑将军赵铁山,率本部十万精骑,即刻拔营,轻装简从,三日之内,
必须抵达狼山隘口隐蔽待命!孤要你如利箭,直插北狄心腹!” “末将领命!
”赵铁山虎目圆睁,抱拳领命。“命:车骑将军周武,率步卒二十万,携带攻城器械,
紧随其后,扫荡北狄沿途据点,遇城破城,遇寨拔寨!” “得令!”周武沉声应诺。
“命:卫将军孙策,领水师五万并精锐步卒十万,沿沧澜江北上,奇袭北狄侧翼,断其粮道,
阻其援军!” “遵帅令!”孙策眼中精光爆射。一道道清晰而冷酷的军令从我口中发出,
庞大的战争机器瞬间高效运转起来。粮秣调动,兵甲分发,战马嘶鸣,
整个边关大营如同苏醒的洪荒巨兽,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我亲自坐镇中军,
调度四方。监军太监和那几个文官,被扒掉华服,换上斥候的破烂皮袄,
由最精锐也最冷酷的“夜不收”小队押着,在夜幕的掩护下,如同丧家之犬般被驱赶着,
率先潜入了茫茫草原,去执行他们那注定九死一生的“赎罪”任务。“杀——!踏平王庭!
活捉狄酋!”赵铁山率领的十万大秦铁骑,如同神兵天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隐蔽性,
绕过了所有外围防线,如同烧红的尖刀捅入牛油,瞬间撕裂了北狄王庭脆弱的护卫!
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草原的夜空。曾经不可一世的北狄王庭,
在八十万大秦铁军蓄谋已久的雷霆一击下,如同纸糊的城堡,瞬间土崩瓦解!
北狄大汗在亲卫拼死保护下,仅以身免,仓皇向西逃窜,十万铁骑或被歼灭,或被打散,
北狄元气大伤,数十年内再无南窥之力!捷报如同长了翅膀,飞向边关大营,
也必然会飞向京城。中军帐内,我看着沾满北狄王族鲜血的战报,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畅快的弧度。我随手将战报丢在案上,
面清晰地写着监军太监和那几个文官的名字——他们“英勇”地“殉职”于探查敌情的路上。
“北狄已平,肘腋之患已除。”我站起身,走到大帐门口,望向南方,那里是帝国的中心,
也是阴谋的巢穴。八十万得胜之师,士气如虹,兵锋正盛!“传令三军,休整三日!
”我的声音穿透云霄,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凛冽的杀意。“三日之后,全军拔营!
”“目标——京城!”“清君侧,正乾坤!”“是!!”将士们都很亢奋。
我的八十万大军实力很强大,而且由于我是太子,本就是名正言顺,
不少城池并没有多少反抗便投降于我。短短半月左右我就连下数城。
攻下城池之后我勒令士兵严于律己,对百姓秋毫无犯。口碑也渐渐打出来了。
不少城池丝毫没有反抗便纷纷投降于我。“你们干什么?还不快放本小姐进去,
否则我让萧景琰杀了你们。”我和副将张凯正在讨论如何攻城,就听外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眉头深深皱起,这里可是军营,谁敢在这里大声喧哗?
我冲着门口喊了一声:“何人在此喧哗?”门外守卫的士兵走了进来,“报告殿下,
是柳如烟姑娘。”我眉头微挑,哦?这几天我翻阅原主的相关事情记载,
这女人应该就是原主的白月光。原主萧景琰各种当舔狗,好东西说送就送。
甚至被赶到边境也是柳如烟的原因。当初原主喜欢柳如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是皇帝却把柳如烟许配给了他的弟弟萧景珩。原主就跑到皇帝身前质问,
皇帝大怒将其放到了边境历练。这件事看的我脑溢血都烦了,什么***恋爱脑。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太子之位,等你当了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真的是。这时候,
柳如烟便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我还没说话,那个老人便愤怒地开口,“萧景琰!
你竟敢抗旨不尊意图谋反。”我抬了抬眼皮,视线从舆图上移开,落在那闯进来的两人身上。
柳如烟,记忆中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此刻因愤怒和某种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扭曲,
她旁边那个须发皆白、穿着文官常服的老头,正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
张凯脸色一沉,手按在了刀柄上。帐内亲兵更是瞬间绷紧了身体,目光如刀,
锁定了这不请自来的两人。肃杀的气氛瞬间压过了柳如烟的骄纵。“哦?”我身体微微后仰,
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坚硬的扶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目光饶有兴味地在柳如烟和那老头身上扫过,“孤当是谁,
原来是柳小姐和……这位不知名的老大人。”那老头见我如此轻慢,更是怒不可遏,
胸膛剧烈起伏:“逆贼!老夫乃当朝礼部尚书柳承宗!你身为皇子,不思忠君报国,
竟敢起兵谋逆,屠戮太监魏忠贤,此乃十恶不赦之罪!还不速速放下兵刃,
随老夫回京向陛下请罪!陛下念在父子之情,或可……”“父子之情?”我嗤笑一声,
打断了他慷慨激昂的斥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空气,“老棺材瓤子,
你是不是在京城待久了,脑子被那些马屁熏糊涂了?还是说,那份让孤‘即刻自裁’的圣旨,
就是你柳尚书拟的草稿?”柳承宗被我噎得一窒,老脸涨红:“你……你血口喷人!
圣旨乃陛下亲笔……”“亲笔?”我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起身!
动作带起的劲风让案上的烛火都摇曳了一下。我盯着柳承宗,眼神锐利如鹰隼,
带着战场磨砺出的血腥煞气。“孤在边关浴血,为父皇守国门!八十万大军在手,
北狄十万铁骑就在关外虎视眈眈!结果呢?父皇非但没有半句嘉勉,
反而送来一把要我命的匕首?柳尚书,你告诉我,这是哪门子的父子之情?嗯?
”我一步步走下帅位,沉重的战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战鼓敲在人心上。
柳承宗被我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唇哆嗦着,
却再也说不出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孤告诉你什么是父子之情!”我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怒意,“孤在北边,替他把北狄王庭都踏平了!斩了他们的王旗,烧了他们的金帐,
把他们的大汗像条狗一样撵得抱头鼠窜!这才叫儿子该做的事!而不是在京城里,
听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酸腐文人,撺掇着老子杀儿子!
”柳如烟见父亲被我逼得哑口,又急又怒,但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萧景琰,
心中那点被恐惧压下的、源自过去被无限宠溺的“自信”和“筹码”又冒了出来。
她不相信那个曾经可以为她去死的萧景琰会彻底消失!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恐惧,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情意”和“规劝”,甚至上前一步,
试图靠近我:“景琰!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我知道你起兵…都是因为我!对不对?
”帐内所有人都是一愣,连柳承宗都愕然地看着自己女儿。我却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柳如烟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声音带着一种她自己深信不疑的“洞察”:“你无法接受我嫁给了景珩,你心里恨,你痛!
所以你才用这种方式,你想证明你比他强,你想把我夺回来!是不是?景琰,我懂你的!
我都懂!”她眼中甚至努力挤出几滴泪水,营造出一种“我懂你的深情与痛苦模样。
她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恩赐”和“机会”:“景琰,收手吧!
别再错下去了!只要你…只要你肯向陛下认错,交出兵权…交出那个虎符!我…我就原谅你!
”我挑眉看着她,“哦?那我把虎符交出来,有什么好处呢?”她见状以为是我被打动了,
摆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只要愿意交出兵符,我就愿意…愿意嫁给你!我们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