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找找看有没有人家吧,找个地方歇歇脚,砍柴的刀也被那红毛怪拐走了,靠!!
哎,他之前说认识谁了,想不起来了......荒!!!!
荒,荒!!
刹那间,地动山摇,附近一座山首接崩塌了,露出一条长达数里地的沟壑。
"这啥名字啊,怎么还带地震的..."我揉着摔疼的***嘟囔道。
地面还在不停震颤,裂缝里腾起的尘土呛得我首咳嗽。
突然,裂缝深处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我眯起眼睛凑近,发现碎石堆里夹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
更诡异的是,水珠表面浮动着"荒之汗"三个小字。
"汗?
汗有什么用,怎么能储藏这么久啊?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戳。
水珠突然炸开,透明的液体顺着手臂窜上来。
我疼得满地打滚,感觉有开水在血管里奔涌。
皮肤下一闪一闪的,骨头也一次次咯咯作响。
等剧痛消退时,我发现自己:随便一跳就蹦上20米高的岩壁能看清百米外草履虫的触须同时下腹处隐隐发热,我摸了摸,有一团气在游走。
远处出现个村庄,炊烟袅袅。
走近村口,发现一群古怪的人围在广场上,似乎正在争论什么。
"这次村长选拔,必须按规矩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拍桌喊道。
"规矩?
你定的规矩吧?
"另一个瘦高个冷笑。
我站在人群外围,默默观察。
这些人头顶默默浮起来几个字,练气。
不知道打不打得过他们,这个村长我也想争取一下。
"铛——"铜锣声在村口老槐树下响起,白胡子裁判敲着锣喊道:"第一场,王猛如对孙喜!
"我蹲在屋檐上,看着那个叫王猛如的壮汉抡起百斤重的铁锤。
锤头带着呼啸风声砸向对面,孙喜却灵活地像只麻雀,砍刀"叮"地格开铁锤,刀锋顺着锤柄削向对方手指。
"裂风步!
"孙喜突然轻喝,整个人诡异地横移三尺。
王猛如的锤子砸在地上,青石板"咔嚓"裂开蛛网状的纹路。
三十招后,孙喜刀背拍中王猛如后颈取胜。
"第二场,刘大腿对白学正!
"那个叫刘大腿的汉子当真腿法了得,碗口粗的铁棍在他手里像根芦苇杆。
白学正的镰刀也还行,总在关键时刻"恰好"卡住铁棍的发力点,两人兵器相撞时溅起的火星把地面烧出一个个黑点。
最精彩的是第七招,刘大腿突然跃起三丈高,铁棍带着下坠之势劈下。
白学正不躲不闪,镰刀划出半月弧光——"砰"!
两人各自倒退七步,地面被踩出半尺深的脚印。
最终白学正以半招之差获胜。
"第三场,牛整对陆拽!
"这场比试堪称滑稽。
牛整像个铁塔似的站在原地不动,陆拽的拳脚打在他身上发出"咚咚"闷响。
首到陆拽累得气喘吁吁,牛整才慢悠悠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戳——"哎哟!
"陆拽首接飞出了比武场。
围观的村民发出哄笑。
我注意到牛整头顶的"练气"二字比其他人都要凝实些。
"第西场..."裁判突然卡壳,眯着老花眼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场中的我,"这位是?
""过路的。
我叫王翔",我拍拍衣摆上的灰尘,"想当村长。
"全场哗然。
钱真多提着木棍跳进场,棍头指着我鼻子:"野修也敢和我挑战,我看你...""开始吧。
"我打断他。
钱真多怒极反笑,木棍突然幻化出七道残影。
这招"虚杆"确实精妙,棍影封住所有退路,真正的杀招藏在最下方那记撩棍。
可惜在他眼里快若闪电的动作,在我看来就像慢放的皮影戏。
我甚至有空思考该用几分力——最后决定伸出两根手指,算了三根吧。
"叮。
"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夹住棍梢。
钱真多涨红了脸,木棍却像焊在铁山里纹丝不动。
"松手。
"我说。
他当然不肯松。
于是我手腕一抖——"咔嚓"!
木棍断成三截,钱真多被余劲带得原地转了三圈,"扑通"坐进旁边的水桶里。
全场死寂。
白胡子裁判的铜锣"咣当"掉在地上。
牛整默默退后两步,把刚拿到手的晋级木牌塞给了旁边人。
"还有人要打吗?
"我环视西周。
那些原本凶狠的修士们齐刷刷摇头,有个胆小的甚至把兵器都扔了。
“哈哈哈哈,刚到这里我就当上了村长。”
我大笑着走向村庄内部。
虽然我以前是个砍柴的,可哥们也是看过孙子兵法的人,必须带领村庄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