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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血染童裙讲述主角一种冰冷的爱恨纠作者“五五我”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为冰冷,一种,铁门的悬疑灵异,推理,家庭小说《血染童裙由作家“五五我”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7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8 09:48:1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血染童裙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8-08 10:5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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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深夜回家,发现洗衣机在运转。里面翻滚的是一件沾血的儿童蕾丝裙。
生活终于结束了。又一个被报表和会议啃噬殆尽的夜晚,灵魂仿佛也被抽空,
只余下疲惫的躯壳渴望倒进沙发的怀抱。钥匙转动,门轴发出轻微干涩的呻吟。我推开家门,
一股熟悉的、属于自己小空间的微尘与织物的气息扑面而来。手机已经关机,
我正寻找着充电器,而几乎是同时,
另一种声音蛮横地撞入耳膜——嗡…嗡…嗡…低沉且规律,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震颤,
从狭小的厨房的方向传来。洗衣机?我僵在玄关,钥匙从脱力的指间滑落,
“哗啦”一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声音不大,却像一阵惊雷炸在死寂的夜里。不可能!
出门前我反复确认过所有电器。水龙头是否拧紧?煤气阀门是否关闭?灯是不是都熄了?
并且一一拍了照片。可是此时洗衣机传来的声音提醒我这并不是幻觉。心脏猛地收缩,
被一块大石头绑紧,沉甸甸地坠向深渊。厨房的门虚掩着,
一线微弱的、属于洗衣桶的浑浊蓝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鬼祟的痕迹。
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声,像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咽喉,
每一次的震动都精准地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味,
一种潮湿的、混着熟悉的洗衣液带着松木香的……铁锈味?我用力吸了吸鼻子,
试图捕捉那飘渺却令人不安的线索。恐惧像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裹住了我的脚踝。
身体违背了大脑的指令,一步,又一步,挪向那扇半开的门。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板,
带着细微的颤抖,鼓足勇气用力推开。厨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洗衣机滚筒里那圈幽蓝的光晕,
如同鬼火般忽明忽灭,映照着狭小空间里冰冷的瓷砖和不锈钢水槽。滚筒正疯狂地旋转,
发出单调而执拗的轰鸣。浑浊的水浪裹挟着衣物,在透明视窗后翻滚、扭曲、撞击。
我的目光被死死钉在视窗上。水不再是透明的。而是一种浑浊的、令人作呕的棕红色,
像是稀释了无数倍的铁锈,又像是……某种陈旧的污迹。滚筒里,
一团粉白色的蕾丝织物在血污般的浊水里沉浮、纠缠。它太小了,绝不是成年人的衣物。
蕾丝被扯得变形,细密的花纹在浑浊的红水里若隐若现。更刺眼的,
是那些附着在蕾丝边缘、随着水流疯狂甩动却无法彻底洗去的深色斑点——暗红,粘稠,
像凝固的噩梦。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头皮阵阵发麻。胃袋猛地痉挛,
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咙。我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那件小小的、被污血染透的蕾丝裙,在幽蓝的滚筒灯光下翻滚,
像一只溺毙的、苍白的小手,一遍遍徒劳地拍打着玻璃窗。血!孩子!是谁?!
混乱的念头如同冰锥,疯狂凿击着我因过度疲惫而迟钝的神经。
我几乎是扑向客厅角落的座机,手指哆嗦得几乎握不住听筒,
冰凉的塑料外壳贴着汗湿的掌心。拨号键按下去,指尖是麻木的。
“嘟…嘟…嘟…”等待音漫长而煎熬,每一声都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身后,
洗衣机那令人心悸的嗡鸣固执地钻入耳朵,
和听筒里的忙音交织成一首令人窒息的恐怖交响曲。“喂?110指挥中心。
”一个略显疲惫的男声终于响起。“救命!我家…有人闯进来了!
洗衣机…洗衣机里在洗…洗小孩的衣服!全是血!”我的声音嘶哑变形,语无伦次,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对面沉默了一两秒,背景里似乎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地址?”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公式化的冷淡。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飞快地报出了公寓地址和门牌号,每一个音节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嗯,知道了。
这位女士,您先冷静。”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顿,语调放缓,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敷衍,
“我们最近确实接到过几起类似的报案电话,都是恶作剧性质。有人故意潜入空置房屋,
制造点…嗯…小混乱。您确定不是自己记错了?或者,家里有没有小孩?
是不是家人洗的衣服忘了拿出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失声尖叫起来,
声音尖锐得刺破耳膜,恐惧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喷发,“我独居!没有小孩!
那衣服是粉色的蕾丝裙!那么小!全是血!那不是我的!有人进来过!一定有人进来过!
”洗衣机的嗡鸣声仿佛在嘲笑我的歇斯底里。“好好好,明白了。
”警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打扰的不耐烦,“我们会尽快派人过去查看现场。
不过…”他拖长了音调,“您也知道,这类‘闯入’报案,如果只是洗了件衣服,
没有实际财物损失或人身伤害,我们处理的优先级可能不会那么高。
建议您先自行检查一下门窗是否完好。请保持电话畅通。”“喂?喂!什么叫优先级不高?
那上面是血!是血啊!”我对着听筒嘶喊,回应我的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嘟…嘟…嘟…” 听筒无力地从手中滑落,悬在半空,尾线摇晃着,
像一条垂死的蛇。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被掐灭了。冰冷的绝望如同实质的海水,
瞬间淹没了口鼻,沉重得无法呼吸。恶作剧?他们管这个叫恶作剧?
洗衣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那翻滚的、沾血的粉色蕾丝裙,
在幽蓝的光晕里不断闪现,像一句句无声的、恶毒的嘲讽。恐惧的冰冷攥紧了我的心脏,
但随之升起的,是另一种更为灼热、更为决绝的情绪——愤怒,
以及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破釜沉舟的狠劲。不能坐以待毙!到底是谁偷偷进入了我的家?
目光猛地扫向客厅角落。那是我几个月前为了防贼,特意安装的一个微型摄像头,
伪装成烟雾探测器的样子,正对着玄关和客厅的大部分区域。它的存在,
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几乎是扑到书桌前,颤抖着手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幽亮起,上面的壁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系统随机换成了一张全家福,
上面笑得灿烂的一对夫妻正在用慈爱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的女儿。我来不及观察,
手指僵硬地输入密码,点开那个监控软件图标。软件界面弹出,
时间轴缓慢地加载着今天的录像片段。快进。快进! 鼠标指针疯狂地拖动进度条,
屏幕上的画面飞速倒流。下午五点,我锁门离开,画面静止,只有窗外光线缓慢变化。
快进键几乎被我按碎。时间跳到晚上九点十分。画面猛地晃动了一下!
玄关的门把手,正在被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转动!
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谨慎和熟练,
仿佛门外的人能透过厚重的门板感知到屋内的一切。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一个身影侧身闪了进来,动作轻捷得像一道影子。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略显宽大的连帽卫衣,拉链拉得很高,
几乎挡住了下巴。手上戴着一副不起眼的黑色手套。他进来后,没有开灯,也没有丝毫犹豫,
径直走向厨房。他甚至没有在客厅停留一秒,目标明确得可怕。几分钟后,他从厨房出来,
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但监控角度有限,看不真切。他快速走向玄关,开门,闪身出去,
门被无声地带上。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如同演练过千百遍。就是他!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个幽灵般的身影上,试图从模糊的画面里抠出任何一点可辨识的特征。
帽檐下的阴影?下巴的轮廓?走路的姿态?……等等!就在他侧身出门,
即将消失在画面边缘的那一刹那,他微微抬了一下头,
似乎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角上方——正是摄像头的位置!那一瞬间,
虽然依旧被帽檐阴影覆盖,但我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下颌线条。
还有那件深色卫衣的袖口处,在厨房幽暗的光线下,
似乎露出了一小截……深蓝色的、像是某种制服内衬的布料?
色制服…… 一个模糊的印象如同沉船般猛地浮出记忆的水面——楼下管理员老张!
他常穿一件深蓝色的保安制服内胆!而且他就住在一楼!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迷雾,
带来瞬间的清晰,紧接着是更深的、刺骨的寒意。
那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有点佝偻着背、声音沙哑的邻居张先生?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是他?竟然是他?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
那件染血的小裙子……地下室!他每天都要去那个阴森潮湿的地下室检查水电管道!
那里堆满了废弃的杂物,散发着霉味,是整栋楼最偏僻、最无人问津的角落!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恶心和决绝的战栗瞬间席卷全身。警察靠不住。我必须自己去看!
必须知道他把什么带进了那里!这个念头疯狂地滋生,瞬间压倒了所有残留的恐惧。
我再次拨打报警电话告诉他们监控的内容和我的推测。可是等到的回答依然是别太紧张,
现在没有多余的警力来调查此类的恶作剧。是啊,我因为经济原因只租得起这个偏僻的小区,
这的片警自然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我不行!!我猛地起身,
抓起玄关鞋柜上挂着的一串备用钥匙——那里面有通往地下室铁门的钥匙。
动作快得几乎没有思考,拉开家门,一头扎进了昏暗寂静的楼道。感应灯在头顶迟钝地亮起,
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每级向下延伸的水泥台阶,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潮湿混凝土的冰冷气味。
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心跳的鼓点上。我冲下楼梯,
奔向一楼那扇通往地下室、刷着墨绿色油漆的铁门。冰冷沉重的铁门把手握在手里,
寒气直透掌心。我插入钥匙,用力转动。“咔哒。
” 锁舌弹开的声音在死寂中异常清晰。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霉味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 且腥的怪味扑面而来,
狠狠呛进肺里。地下室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将我吞没。
只有门外楼道里那点昏黄的灯光,勉强挤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
勾勒出门口堆叠的废旧家具和纸箱的狰狞轮廓。我屏住呼吸,侧身挤了进去。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耳膜。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努力适应这令人绝望的黑暗。
凭着模糊的方向感和记忆,摸索着墙壁,向地下室深处、靠近锅炉房的方向挪动。
脚下不时踩到散落的杂物,发出细碎的声响,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肉跳。越往里走,
那股甜腻的腥臊气味就越发浓重,几乎令人作呕。黑暗中,似乎还有另一种声音?
一种极其微弱、极其沉闷的……拖拽声?我猛地停下脚步,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就在前方不远处,靠近锅炉房巨大铁门的地方,
似乎有一小片区域的光线比其他地方略略亮一些。借着那微光,
一个佝偻着的身影正背对着我,
吃力地拖动着地上一个沉重而庞大的、用黑色厚塑料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
那东西看起来……像一个人形!塑料布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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