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鹏，一个混得不咋地的营销经理。我以为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直到那天，
公司空降的新任总监，那个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踩着高跟鞋走进会议室。我傻眼了，
这不就是当年把我甩了的前女友李雪吗？她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
可我满脑子都是她过去的样子……1 我叫张鹏，二十八岁，
在一家不上不下的互联网公司做营销经理。这天，整个部门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一大早就开始大扫除。“鹏哥，机灵点！听说新来的总监是个狠角色，海归高材生，
集团总部空降的！”助理小王一边擦着他那盆宝贝仙人掌，一边压低声音跟我说。
我“嗯”了一声，心里没什么波澜。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年头，
换个领导比换女朋友还勤快。我低头看了看手机，现女友王薇又发来了十几条微信，
问我中午吃什么，晚上看什么电影。哎，甜蜜的负担。上午十点，会议室。
我们这群人正襟危坐，比面试还紧张。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由远及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了进来，很清冷，
像雪后松木。我正低头假装看文件，耳边传来一阵抽气声。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门口站着的女人，约莫二十七八，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她太高了，至少一米七五，
那双高跟鞋更是让她鹤立鸡群。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的天鹅颈。她的脸很小，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带着一股天生的疏离和冷漠。薄薄的嘴唇抿着，
没什么血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座冰霜美人雕塑。白色西装的上衣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
胸前的轮廓饱满得惊人，腰部却收得极细，西装裙下的双腿又直又长，
被薄薄的肉色***包裹着，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透明的甲油。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是她。
李雪。那个大学时谈了三年，毕业时一声不吭就消失，把我甩得莫名其妙的前女友。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李雪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她停顿了。可能也就零点一秒，但我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没有惊讶，没有怀念，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她移开视线，
走到主位坐下，文件夹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李雪，你们的新任总监。
这是我的策划案，你们人手一份，下午下班前，我要看到你们的反馈。
”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又冷又脆，没有半点情绪。
我旁边的老油条张哥小声嘀咕：“我靠，这气场，这身材，极品啊……”我没听见，
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差点失控。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出国了吗？当年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她现在……还是单身吗？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爆炸，但我一个都不敢问。我只知道，我的好日子，大概是到头了。
2 会议结束，我几乎是逃出会议室的。我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拼命拍脸。镜子里的我，
脸色煞白，眼神慌乱。张鹏啊张鹏，***的怂什么？不就是个前女友吗？
还是把你甩了的那种。她现在是你的女上司，你得罪得起吗？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劝别人容易，自己做不到。我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那身白西装，
那双大长腿，还有那冷得像冰块的眼神。操。我回到工位，***还没坐热，小王就凑了过来。
“鹏哥，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白？跟总监认识啊？”“不认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王吓了一跳，悻悻地缩回脖子。我叹了口气：“没事，就是……总监气场太强，有点紧张。
”小王“哦”了一声：“可不是嘛。不过鹏哥，
我怎么看她……她长得……跟你那个大学时的照片墙上的女朋友，有点像啊？
”我心里一咯E。“别瞎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打开李雪发的策划案，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她回来了”“她成了我上司”“她是不是来报复我的”。
下午五点，我硬着头皮敲开了总监办公室的门。“进。”李雪正坐在办公桌后，
低头看着电脑。她换了副金丝边眼镜，遮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
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她没穿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真丝衬衫，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我不敢多看，
把修改意见放在她桌上。“李总监，这是我的反馈。”“放着吧。”她头也没抬。我站着，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那个……李雪，”我忍不住开口，
“我们……”“张经理。”她打断我，终于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我，
“在公司，请叫我李总监。”我被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有事吗？没事可以出去了。
你的反馈，逻辑混乱，重点不清，重做。”我靠。我忍着火气：“哪里逻辑混乱了？
”“哪里都混乱。”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真的很高，我一米八的个子，
她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平视。那股清冷的松木香又飘了过来，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心跳加速。
她拿起我的报告，用红笔在上面“刷刷”画了几道。“这里，数据来源不明。这里，
竞品分析太浅。还有这里，你管这叫创意？张经理，这就是你的水平？”她的手指握着红笔，
因为用力，指尖微微泛白。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皮肤好得没有一丝瑕 | 疵，
嘴唇还是那么薄，那么冷。“我……”“重做。明早九点前，发我邮箱。”她说完，
转身坐回椅子上，不再看我。我拿着那份被判了***的报告，狼狈地逃出了办公室。回到家，
王薇已经做好了饭。“阿鹏，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王薇迎上来，想帮我拿包。
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长相清秀，性格也好，就是有点粘人。我躲开她的手：“没事，
公司加班。”“又加班啊……饭都快凉了，快来吃吧。”我看着满桌的饭菜，
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瘫在沙发上，不想动。“怎么了嘛？
”王薇凑过来，坐在我身边，手搭在我腿上，“是不是工作不顺心？跟我说说呀。
”“别烦我！我想一个人静静。”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冲她喊了一句。
王薇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张鹏，你吼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头都大了。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就是累了！”“我无理取闹？”王薇也火了，
“你从回来就拉着个脸，我关心你还有错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啊，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我以前，也没遇到前女友空降成我上司这种破事啊！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摔门进了卧室。3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报告改了通宵，总算是在九点前发了出去。李雪没回我。一整天，我都提心吊胆的，
生怕她又把我叫进去骂一顿。但她没有。她好像把我当空气了，开会也好，路过也好，
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多停一秒。我反而更不自在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头顶悬了把刀，
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下午快下班时，我接到了王薇的电话。她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说她错了，不该跟我吵架。我心里叹了口气。“好了好了，我也有不对，别哭了。
晚上我早点回去陪你。”“嗯嗯！阿鹏你最好了！那我去买你最爱吃的……”挂了电话，
我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哎，女人。刚松了口气，内线电话响了。是李雪。“张经理，
来我办公室一下。”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李总监。”“报告我看了，勉强及格。
”她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裙摆下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哦……”“下周末，
公司有个和合作方的联谊酒会，你跟我一起去。”“我？”我愣住了。“怎么？有问题？
”她挑了挑眉。“没……没有。就是，为什么是我？”“因为，”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是这个项目的第一负责人。而且，你最会‘哄人’，不是吗？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我后背一凉。她是在说我哄王薇？
还是在说我……“李总监，我……”“就这么定了。名单我报上去了。”她打断我，
“你可以出去了。”我再次被赶了出来。接下来的几天，李雪依旧对我“视而不见”，
但工作上的压力却一点没少。她好像憋着劲儿要在我身上找出错处。我被折磨得焦头烂额，
和王薇的交流也越来越少。王薇的抱怨越来越多，我俩的争吵也越来越频繁。我开始觉得，
李雪的出现，就是我噩梦的开始。这天下班，我累得不行，刚走出公司大门，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李雪。她没开车，站在路边，好像在等车。晚高峰，打车太难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车开了过去。“李总监，打车吗？我送你？”李雪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有些惊讶，但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谢谢。”她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从她胸前勒过，将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明显。我赶紧移开视S线，专心开车。
“去哪儿？”“城西，XX健身房。”我愣了一下。那家健身房我知道，人均好几万的年费，
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李总监……还健身啊？”我没话找话。“嗯。”她闭上眼睛，
似乎不愿多说。一路无话。到了健身房门口，她解开安全带：“谢了。多少钱？
”“不……不用了，李总监，顺路。”她看了我一眼，也没坚持，推门下车。我刚准备走，
鬼使神差地，我往健身房里看了一眼。李雪没有马上进去，她站在门口，脱掉了西装外套，
露出了里面的运动背心。然后，我看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她弯下腰，从包里拿水。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瑜伽裤。那裤子紧紧地贴着她的腿部和臀部，
将她常年锻炼的线条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尤其是她的臀部，挺翘、圆润，
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是那种标准的柯基臀。腰肢却细得不盈一握。这种反差，
比她穿着职业套装时更要命。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差点没忍住。冰霜美人的外表下，
居然是这么***的身材。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直起身，回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一脚油门，溜了。4我靠。我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心跳得跟打雷一样。
脑子里全是李雪那个瑜伽裤的样子。太他妈的……***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身材这么顶？
大学时候，她也健身，但穿得都挺保守的。不像现在，这瑜‘伽裤……啧啧。
我猛地一拍方向盘。张鹏！你想什么呢！你是有女朋友的人！那是你上司！是你前女友！
你疯了！我把车停在楼下，点了根烟，抽了半天才把那股邪火压下去。回到家，
王薇又在沙发上等我。“阿鹏，你怎么才回来啊？烟味好重！”她皱着眉。“应酬。
”我随口撒了个谎。“哦……那你快去洗洗，我给你热饭。”我看着王薇忙碌的背影，
她也穿过瑜伽裤，在家做运动。可我……我脑子里怎么全是李雪那个柯基臀？我甩了甩头，
赶紧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王薇递给我一杯牛奶。“阿鹏，下周末我们去看我爸妈吧？
他们好久没见你了。”下周末？我心里咯噔一下。“下周末……不行，公司有酒会。
”“酒会？”王薇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什么酒会？带家属吗？”“不带吧，客户联谊。
”“又是客户！你那个新来的女上司，是不是也去？”王薇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
“她……她是总监，肯定要去啊。”“你是不是跟她一起去？”“是……是她带我去，
我是项目负责人。”我底气不足。“张鹏！”王薇把牛奶杯重重放在桌上，
“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你又发什么疯！”我火也上来了，“就是个工作！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的？”“我疑神疑鬼？她没来之前你不是这样的！她一来，
你天天加班，回家就拉着脸，现在还背着我跟她去酒会！”王薇眼圈红了。“什么叫背着你？
我这不是跟你说了吗？”“你那是说了吗？你那是我逼你说的！”“不可理喻！
”我又一次摔门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瘫在床上，感觉自己要炸了。
一边是步步紧逼的女上司前女友，一边是日益敏感多疑的现女友。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半夜，
我被渴醒了。摸到手机一看，凌晨三点。屏幕上有一条未读微信。是李雪发的。
“周六晚七点，皇冠假日酒店。西装，领带。别迟到。”又是这种命令的口气。
我看着“酒店”两个字，眼皮直跳。
皇冠假日酒店……那不是本市最有名的五星级酒店之一吗？一个联谊酒会，至于吗？
我刚把手机放下，旁边的王薇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
“阿鹏……别走……”我心里一软。算了，不就是个酒会吗，去就去。大不了，
我全程当个哑巴，滴酒不沾。5 周六晚上，我按李雪的要求，穿上了我最贵的那套西装。
还是三年前为了面试买的，现在穿着有点紧。王薇今天出奇地安静，帮我打了领带，
还给我喷了点香水。“早点回来。”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别喝酒，你胃不好。
”“知道了。”我心里有点愧疚。我开着我的破车，到了皇冠假日酒店。门口停的都是豪车，
我这车停在里面，跟个三轮似的。我刚停好车，就看到李雪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
她今天没穿职业套装。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礼服。抹胸设计，
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裙子很长，但侧面开了个高叉，随着她的走动，
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头发盘了起来，戴着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一出现，周围的男人眼睛都直了。冰霜美人，今晚变成了魅魔。她看到我，皱了皱眉。
“怎么才来？”“堵……堵车。”“跟我来。”她踩着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在前面。
我跟在她后面，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气，感觉自己心跳又快了。宴会厅里，衣香鬓影。
李雪熟练地和各种“总”打招呼，喝酒，谈笑。她好像跟谁都认识，跟谁都能聊上几句。
她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上司，她游刃有余，光芒四射。我跟在她身边，像个小跟班。
“李总，这位是？”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色眯眯地盯着李雪的胸口。
“王总，这是我们部门的张经理，这次的项目，他主要负责。”李雪把我推到前面。“哦？
张经理，年轻有为啊。”王总敷衍地跟我碰了下杯，眼睛还粘在李雪身上。“王总过奖了。
来，李总，我敬你一杯，你可真是……越来越迷人了。”王总的手，
不老实地想往李雪的腰上揽。李雪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她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
躲开了。“王总，您喝多了。”“没喝多！”王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李雪啊，
你别不识抬举。你刚回国，这个项目，你还想不想要了？”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但没人敢做声。我脑子一热，站了出来。“王总！你喝多了！我送你出去。
”我挡在李雪面前。王总愣了一下，随即大怒：“***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
”他一把推在我胸口。我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李雪。
我感觉自己撞进了一团温软里。李雪扶住了我。她的手抓着我的胳A膊，很凉，但在发抖。
我火气“蹭”地就上来了。“王总，请你放尊重一点！”“尊重？老子今天就……”“王总！
”李雪突然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冷，“这个项目，我们不做了。张鹏，我们走。
”她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走。“李雪！你敢！”王总在后面咆哮。李雪没有回头，她拉着我，
高跟鞋踩得飞快。一直走到酒店大堂，她才松开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李……李总监，你没事吧？”“我没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今天……谢谢你。”“应该的。”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你……怎么还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