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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5

“老婆,你同学会带回来的‘维生素’,味道有点特别啊?” 我晃着那个精致的药瓶,

里面是妻子沈晚声称从“老同学、成功人士”张浩那里拿的进口保健品。她眼神闪烁,

脖颈上还有未消的红痕。我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因为这药,而是昨晚我以“代驾”身份,

亲眼目睹她和张浩在酒店地下车库的***。张浩,当年校园霸凌我的富二代,

如今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第一章我叫江临深,一个社区诊所的医生。听起来还行是吧?

救死扶伤,白衣天使。呵,狗屁的天使。今晚,我只是个穿着廉价反光马甲的代驾,

代号“深蓝”。手机又震了,派单。地点:帝豪酒店地下车库B区。客户姓张。我搓了把脸,

发动我那辆快散架的二手小破车。这单结束,就能凑够下季度房租了。

沈晚最近总抱怨房子小,想换个大点的。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帝豪,

本市最烧钱的销金窟。B区停的都是超跑、迈巴赫之流。

空气里都飘着钞票和欲望混合的味儿。找到那辆扎眼的黑色宾利添越,车牌尾号888。

目标没错。我走过去,敲了敲驾驶窗。车窗降下一条缝,

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某种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后座传来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代驾?

”驾驶座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眼神有点飘,语气不耐烦。“对,深蓝。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递上二维码。他扫完码,嘟囔了一句:“后面…张总喝多了,

你开稳点,去‘云顶’别墅区。” 说完就推门下车,脚步虚浮地走向副驾,

拉开门钻了进去。我拉开驾驶门坐进去。后视镜的角度…操!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砸向地面,碎成了渣。后座宽敞的真皮座椅上,

两具身体正忘情地纠缠。男人背对着我,昂贵的西装外套胡乱扔在一边,衬衫半解,

露出精壮的背脊。他身下的女人,长发凌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

一条白皙的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昂贵的***被扯破,挂在脚踝。

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是我上个月用奖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是沈晚!我的妻子!

而那个男人,即使只看到一个侧脸和那标志性的、用发胶精心打理过的背头,

我也认得——张浩!我高中时的噩梦,那个仗着家里有钱有势,

带头把我堵在厕所泼脏水、抢我饭钱的***!现在,他成了所谓的“青年才俊”,本市新贵。

他们根本没注意到驾驶座换了人,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张浩的手在沈晚身上肆意游走,

沈晚发出像猫一样的呜咽,主动迎合着。那声音,曾经只属于我的夜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喉咙发紧,一股腥甜涌上来。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痛感让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不能吐,不能出声,不能…像个***一样冲上去。

“浩…轻点…嗯…” 沈晚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媚意。

“宝贝儿…想死我了…同学会…嗯…看你一眼就忍不住了…” 张浩喘着粗气,

动作更加粗暴。 “讨厌…江临深那个…窝囊废…哪像你…啊…”“窝囊废”三个字,

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刺穿我最后一点侥幸。原来在她心里,

我早就是这样的存在了。原来同学会…是这么个“会”法!

我像个***一样在家等她“叙旧”回来!血液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愤怒、屈辱、背叛感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想砸碎方向盘,

想冲过去把这对狗男女撕碎!但我不能。我他妈只是个代驾“深蓝”。在这里闹起来,

丢脸的是我,被保安拖出去的也是我。张浩有一万种方法让我更难看。忍!江临深,

你给我忍住!我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酒气、香水和他们体液味道的空气,

恶心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我强迫自己目视前方,发动了车子。

引擎的轰鸣似乎惊扰了后座的“雅兴”,动静小了点,但喘息和低语还在继续。

去“云顶”的路,像开在刀尖上。后视镜里每一个晃动的影子,都像在抽我的耳光。

沈晚偶尔发出的压抑***,像钝刀子割肉。张浩那只放在沈晚大腿上的手,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死死盯着路面,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控制方向盘和踩油门的脚上,生怕一个失控,

就带着这对狗男女一起冲下高架桥。终于到了“云顶”,本市最贵的别墅区之一。

张浩的“行宫”。车停稳。后座的两人总算分开了,窸窸窣窣地整理衣服。

张浩丢过来几张红票子,看都没看我一眼,语气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施舍:“辛苦了,

不用找了。”沈晚低着头,快速推门下车,像怕被人看见。昏黄的路灯下,

我清晰地看到她脖颈侧面,一个新鲜的、深红色的吻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像一块丑陋的烙印。她甚至没认出我。或者说,根本没在意驾驶座上是谁。

我攥着那几张沾着他们气息的钞票,指节发白。看着张浩搂着沈晚的腰,

两人依偎着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大门,身影消失在门后。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窝囊废?好,

沈晚,张浩,你们等着。我调转车头,驶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没有回家,

而是开到了江边。停下车,我冲下去,对着浑浊的江水,把胃里翻腾了一路的东西,

连同那几张钞票,一起吐了个干净。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客厅亮着灯。沈晚居然回来了,

穿着真丝睡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刷手机,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晕。看到我,

她皱了皱眉,语气带着惯常的抱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怎么才回来?一身味儿,

难闻死了。又去诊所加班了?”加班?我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脸,

胃里又是一阵抽搐。她脖颈上的吻痕,在灯光下更加刺眼。我强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嗯,有个急诊。你…同学会玩得开心吗?”“还行吧,就那样。

”她敷衍道,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对了,张浩你还记得吧?

他现在可厉害了,浩宇集团的副总!人家还特意关心你呢,知道你身体不太好,

给了我一瓶进口的顶级维生素,说是美国带回来的,特别补身体。” 她说着,

从精致的爱马仕包里张浩送的?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小药瓶,瓶身全是看不懂的英文,

看起来确实高级。她走过来,把药瓶塞进我手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关怀”:“喏,

每天吃一粒。张浩说了,坚持吃,对身体特别好。人家一片好心,你可别辜负了。

”冰凉的药瓶握在手里,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看着沈晚“关切”的眼神,

看着她脖颈上那个属于张浩的印记,再想到地下车库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还有张浩那句“窝囊废”…关心我?给我补身体?一股寒意,比江边的夜风更冷,

瞬间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我低头看着掌心里那瓶精致的“毒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灯光下,深蓝色的瓶身反射着冰冷的光。沈晚还在絮叨着张浩多么成功,多么大方,

暗示着我多么没用。我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害怕:“好,

替我谢谢张总。他的‘好意’,我记下了。”沈晚似乎满意了,转身哼着歌走向浴室。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缓缓抬起手,

将那个深蓝色的药瓶举到眼前,对着灯光。瓶子里那些小小的、圆润的药片,此刻在我眼中,

不再是补品,而是张浩和沈晚联手递过来的、淬着剧毒的匕首。同学会?维生素?关心?呵。

我紧紧攥住药瓶,冰冷的触感***着掌心。眼底最后一丝痛苦和迷茫,

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所取代。张浩,沈晚。你们送的这份“大礼”,我收到了。现在,

该轮到我了。第二章那瓶深蓝色的“维生素”,像块烧红的烙铁,一直烫在我手心。

沈晚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和沐浴露的甜香,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回了卧室,

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我坐在冰冷的客厅沙发上,手里攥着药瓶。

灯光惨白,照得瓶身上的英文标签像扭曲的鬼画符。张浩的“关心”?沈晚的“体贴”?

去他妈的!这玩意儿,透着股邪气。诊所。对,我是医生。虽然只是个社区诊所的,

但化验个药片成分,足够了。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了诊所。

同事老李打趣:“江医生,昨晚做贼去了?脸色这么差。”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心里冷笑:是啊,差点做了杀人犯的同谋。趁着午休没人,我溜进简陋的化验室。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粒药片。白色的,圆润,看起来人畜无害。我把它碾碎,溶解,

用现有的试剂和那台老掉牙的仪器开始分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仪器嗡嗡作响,

我的心跳也跟着它一起擂鼓。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屏幕上显示的成分分析报告,像一张冰冷的死亡判决书。那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维生素!

主要成分是马兜铃酸A——一种强效的、具有明确肾毒性和致癌性的化合物!长期服用,

会导致不可逆的肾小管间质损伤,最终走向肾衰竭、尿毒症,甚至诱发泌尿系统癌症!张浩!

沈晚!他们不是要给我“补身体”,他们是要我的命!用最阴毒、最隐蔽的方式,

让我在“自然”的病程中痛苦地死去!这样,

沈晚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我那点可怜的财产虽然不多,然后毫无负担地投入张浩的怀抱?

或者,这根本就是张浩为了彻底抹掉我这个碍眼的“窝囊废”,永绝后患?!

一股比昨晚在车库更甚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紧接着,是火山喷发般的暴怒!

我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仪器嗡嗡作响。指骨传来剧痛,

却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背叛!谋杀!

还是来自我最亲近的妻子和曾经最痛恨的仇人!“江医生?怎么了?

” 老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关切。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关掉屏幕,

收起药片残渣。“没事,老李,仪器有点小故障,吓我一跳。

” 我的声音居然还能保持平稳,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哦,没事就好。

” 老李的脚步声远了。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但这一次,它没有烧毁我的理智,反而淬炼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醒。好,很好。

既然你们想玩阴的,想让我死,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复仇的种子,

在这一刻,彻底破土而出,带着剧毒的尖刺。我开始“演戏”。回到家,我对着镜子练习。

脸色要苍白,眼神要疲惫,动作要迟缓。我“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捂着腰,眉头紧锁。

沈晚下班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果然皱起了眉,语气带着嫌弃:“又怎么了?

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吃力”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腰有点酸,头也晕。” 我故意顿了顿,目光“感激”地看向她,

“多亏了你带回来的…张总给的维生素,我吃了两天,感觉…好像有点精神了?

”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又带着点依赖。沈晚愣了一下,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窃喜?她随即换上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看吧,我就说张浩给的东西是好货!人家是见过大世面的,

还能害你不成?你呀,就是平时太不注意身体了!接着吃,好好补补!”“嗯,好。

” 我“顺从”地点头,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替我…再谢谢张总。

他真是…太关心我了。” 最后几个字,我说得格外“真诚”。

沈晚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和“感恩戴德”,哼着歌去换衣服了。麻痹敌人,第一步成功。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影帝。在诊所,我强打精神工作,但会“不经意”地流露出疲惫,

偶尔“头晕”扶一下墙。在家里,我“虚弱”地接受沈晚的“照顾”其实只是口头上的,

按时“虔诚”地服用那颗毒药当然,我偷偷换成了外观相似的普通维生素C。

每一次把假药片吞下去,我都感觉像是在咽下一口冰冷的仇恨。同时,我的“狩猎”开始了。

我首先盯上了那晚的代驾平台记录。运气不错,平台有车内录音功能虽然默认关闭,

但有时会误开。我反复申诉,甚至编了个“遗失贵重物品”的理由,费尽周折,

终于拿到了那晚的行程录音片段。

眼就忍不住了…”和沈晚那声带着媚意的“讨厌…江临深那个…窝囊废…哪像你…啊…”时,

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搅,但更多的是冰冷的确认。这就是铁证!我备份了无数份。行车记录仪?

可惜,那晚是张浩的车,我拿不到。但没关系,我有别的办法。我利用诊所的便利,

搞到了几个微型录音设备,比米粒还小。一个,

被我巧妙地粘在了沈晚常用的那个爱马仕包的内衬夹层里她最近对这个包爱不释手,

显然是张浩送的。另一个,我趁着沈晚洗澡,塞进了她常用手提电脑的散热口内侧。

风险很大,但值得。等待是煎熬的。我像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

收集着致命的毒液。几天后,沈晚的包和电脑果然带回了“惊喜”。包里的录音器,

录下了她和张浩在咖啡馆的私会。张浩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那药,

让他按时吃,别停。剂量我算好了,半年左右,他的肾就差不多废了…到时候,人财两空,

你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了我…”沈晚的声音有些迟疑:“…浩,会不会…太狠了?

毕竟…”“狠?” 张浩冷笑打断她,“一个窝囊废,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想想以后,

浩宇集团的副总夫人,住大别墅,开跑车,

买奢侈品眼睛都不用眨…你难道还想跟他挤在那个破诊所旁边的小房子里,

闻一辈子消毒水味儿?”沉默了几秒,沈晚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被贪婪彻底吞噬的决绝:“…好,我听你的。他…活该。”活该?! 这两个字,

像两把烧红的锥子,狠狠捅进我的心脏,然后用力搅动!最后一丝对沈晚的幻想,彻底粉碎。

她不是被蒙蔽,她是同谋!是帮凶!是迫不及待想用我的命去换她富贵生活的毒妇!

电脑里的录音更劲爆。沈晚似乎用电脑和张浩视频过。

录下了张浩得意洋洋地炫耀他如何通过做假账、虚开发票偷税漏税,

如何贿赂某个关键人物拿下一个大项目,金额巨大得令人咋舌。

他甚至提到了几个关键的名字和转账记录!商业犯罪!偷税!行贿!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张浩,你不仅想杀我,你自己***底下也全是屎!我听着这些录音,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兴奋而微微颤抖。证据!

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牢底坐穿的铁证!我小心翼翼地把所有录音备份,加密,

存到不同的云端和物理U盘里。那份马兜铃酸A的化验报告,更是重中之重。

看着电脑屏幕上整理好的文件夹,里面装着足以毁灭那对狗男女的“炸弹”,我靠在椅背上,

长长地、无声地呼出一口气。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墨,映着我眼中跳动的、冰冷的火焰。

同学会?张浩赞助的那个大型慈善晚宴兼同学聚会,就在下个月。沈晚最近心情极好,

天天在镜子前试穿新买的昂贵礼服,嘴里念叨着张浩多么有本事,晚宴多么高端。我看着她,

脸上露出“虚弱”而“期待”的笑容:“晚晚,你真美。能参加张总办的晚宴,

真是…沾你的光了。”沈晚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你到时候机灵点,别给我丢人!

”“放心。” 我轻声应着,低头掩去眼底翻涌的寒冰。张浩,沈晚。

你们期待的同学会盛宴?好,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第三章证据在手,

冰冷的杀意在我血管里流淌,反而让我异常清醒。复仇不是匹夫之怒,是精密的手术,

需要耐心、布局,以及…一击必杀的时机。张浩那个所谓的“星光慈善晚宴”,

就是他浩宇集团牵头,联合几个本地商会搞的,打着慈善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