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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型妻子

夏中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白月光型妻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夏中日”的创作能可以将苏晴吕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白月光型妻子》内容介绍:一九月的晚风带着秋老虎的余吹进纱窗时已经软了不吕飞批改完最后一本生字笔尖在红墨水盒里顿了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晚上八点四客厅里静悄悄只有冰箱制冷的嗡鸣有一搭没一搭地响苏晴今天又去练健身操这个念头像根细轻轻扎了吕飞一他起身往厨房想倒杯路过玄关目光落在了那双粉色的运动鞋鞋边沾着些干燥的草鞋舌歪向一透着股刚被人急促脱下的仓促这双鞋是苏晴...

主角:苏晴,吕飞   更新:2025-10-26 08: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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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月的晚风带着秋老虎的余温,吹进纱窗时已经软了不少。

吕飞批改完最后一本生字本,笔尖在红墨水盒里顿了顿,

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晚上八点四十。客厅里静悄悄的,

只有冰箱制冷的嗡鸣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苏晴今天又去练健身操了。这个念头像根细针,

轻轻扎了吕飞一下。他起身往厨房走,想倒杯水,路过玄关时,

目光落在了那双粉色的运动鞋上。鞋边沾着些干燥的草屑,鞋舌歪向一边,

透着股刚被人急促脱下的仓促感。这双鞋是苏晴上个月新买的,说是跳操穿舒服。在此之前,

她的运动鞋还是三年前学校运动会发的那双蓝色跑鞋,鞋跟磨得有些歪,

她却总说“还能穿”。吕飞端着水杯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扫过沙发。

苏晴的帆布包随意扔在沙发角,拉链没拉严,露出一角亮黄色的健身服。

那颜色晃得他有些眼晕——苏晴以前总爱穿素净的颜色,说幼儿园的孩子调皮,

浅色系沾了颜料好洗。他记得婚后第三年,苏晴迷上了织毛衣,下班回家就窝在沙发上,

毛线团滚得满地都是,最后给他织了件灰色的厚毛衣,领口歪歪扭扭,他却穿了整个冬天。

第五年她喜欢上养花,阳台被各种多肉挤满,浇水时总念叨着“这盆快开花了”,

后来因为忙着评职称,那些多肉慢慢枯了,她也没再提过。可这次不一样。吕飞抿了口温水,

舌尖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涩味。苏晴开始健身,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那天她下班回来,

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说幼儿园隔壁新开了家健身工作室,

试课的时候教练把她们这些老师夸了个遍,说“你们天天带孩子,体能比年轻人还好呢”。

起初吕飞是支持的。苏晴每天带着几十个孩子,喊得嗓子总哑着,回家倒头就想睡,

能有个爱好活动活动,总归是好的。他甚至主动包揽了晚饭,

让她练完操回家就能吃上热乎的。但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吕飞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水果盘里。以前苏晴总买他爱吃的橘子,

最近却换成了牛油果和蓝莓,说“健身要吃这些”。她的手机屏幕亮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对着屏幕笑,问她看什么,只说是“健身群里的笑话”。还有上周,他半夜醒来,

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走到客厅看到苏晴站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见他出来就匆匆挂了,说“是健身房的教练,问明天要不要加一节私教课”。

“私教课”三个字在吕飞心里转了转。他不是没听过这些,同事闲聊时说过,

有些健身房的私教和女学员走得很近。他甩了甩头,

觉得自己这想法太龌龊——苏晴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殿堂,

七年的日子像老棉布衫,看着普通,却贴肤暖心。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吕飞猛地回神,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我回来了。”苏晴的声音带着点气喘,

带着外面的热气涌进来。她换鞋时动作有些急,粉色运动鞋被踢到鞋架最上层,

露出脚踝处新换的银色脚链,在灯光下闪了下。吕飞从没见过这条脚链。“今天练得怎么样?

”他走过去,想接过她手里的健身包,苏晴却往旁边躲了躲,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全是汗”。她的头发用一根紫色发圈扎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皮肤上。

以前她练完操回来,头发总是乱糟糟的,他会笑着帮她把发圈重新扎紧,而现在,

她下意识地抬手理了理额发,像是怕他看到什么。“挺好的,今天学了新动作,有点累。

”苏晴一边说一边往卫生间走,“我先去洗澡了,一身汗难受。”卫生间的门关上,

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吕飞站在原地,手里还残留着刚才水杯的温度。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目光又落在那个没拉严拉链的帆布包上。包里露出的亮黄色健身服旁边,似乎塞着个小盒子。

鬼使神差地,吕飞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包的边缘,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站起身走到阳台,假装看外面的夜景。苏晴裹着浴巾出来时,

头发上还滴着水。“你怎么站在这里?”她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看看月亮。

”吕飞指着窗外,今晚其实是阴天,根本没有月亮。苏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没说话,

径直走到卧室去吹头发。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掩盖了客厅里的寂静。吕飞转过身,

看着卧室虚掩的门缝,心里那根细针似乎扎得更深了些。他知道自己该相信苏晴,

可那些细碎的变化像拼图一样,在他脑海里慢慢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让他坐立难安。

吹完头发,苏晴从卧室出来,换上了那件他熟悉的浅蓝色睡衣。她走到茶几旁,

拿起一个蓝莓放进嘴里,说:“对了,下周六健身房有个户外活动,去郊外徒步,我报了名。

”吕飞的心沉了一下:“下周六不是说好去看我妈吗?她上周还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哎呀,我忘了。”苏晴拍了下额头,眼神有些闪烁,“那……我跟教练说一声,不去了?

”“也不用,”吕飞勉强笑了笑,“你想去就去吧,我改天单独回去看妈。

”苏晴的眼睛亮了亮:“真的?那太好了!谢谢老公!”她走过来,像以前那样想抱他,

吕飞却侧身避开了,说“我还没洗澡呢,一身粉笔灰”。苏晴的动作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那你快去洗吧,早点休息。”吕飞走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他打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七年的感情,难道真的抵不过几个月的健身?他不愿意相信。可苏晴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雀跃,

和提到“教练”时下意识的闪躲,像小石子投进水里,荡开一圈圈不安的涟漪。他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自己困惑的脸。也许,他该找个机会,好好和苏晴谈谈。但在那之前,

他得先弄清楚,妻子那些藏在汗水和笑容背后的,到底是什么。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时,

客厅已经关了灯,只有卧室透出一点微光。吕飞轻轻走过去,看到苏晴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手机屏幕还亮着,发出微弱的光。他躺到自己的位置上,床垫轻微地陷了一下。

苏晴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她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呼吸轻轻的。黑暗中,吕飞睁着眼睛,

听着身边妻子的呼吸声,第一次觉得,这段同床共枕的距离,好像变得很远。

二吕飞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着苏晴发间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她新换的柑橘调,

以前她总用燕麦味的,说闻着安心。黑暗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

均匀得像节拍器,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距离——她的肩膀始终绷紧着,

与他之间隔着能再躺下一个人的空隙。结婚七年,他们早已习惯了相拥而眠。

冬天时苏晴总爱往他怀里钻,说他像个“人肉暖炉”;夏天再热,

她的脚也会不自觉地搭在他腿上。可现在,她像块规整的拼图,

严丝合缝地待在自己的位置里,连翻身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前半夜还算平静,

后半夜吕飞被尿意憋醒,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苏晴的胳膊。她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缩了一下,

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眼睛在黑暗里亮了一瞬,又迅速闭上,假装没醒。

吕飞的心跳慢了半拍。他站在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微光,看清了她紧蹙的眉头。

那不是熟睡的表情,更像是在警惕什么。等他从卫生间回来,苏晴已经坐起身,背对着他,

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擦眼泪。吕飞的脚步顿在门口,喉咙发紧:“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晴猛地回头,脸上没什么泪痕,眼神却空落落的,像蒙着层雾:“没、没有,

就是有点渴。”她起身时动作很快,几乎是逃一般冲进了厨房,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回来时,手里的水杯还冒着热气。

吕飞往旁边挪了挪,想给她腾点位置,她却没上床,就那么坐在床沿,一口一口抿着水,

目光落在对面墙上那幅结婚照上。照片里的苏晴笑得眉眼弯弯,头歪在他肩上,

露出的脖颈线条柔和。“以前你总说我喝水烫嘴,每次都要晾温了才给我。

”吕飞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苏晴的手顿了一下,

杯沿的热气模糊了她的侧脸:“那时候年轻,闲得慌。”“现在呢?”吕飞追问,

“现在觉得累了?”苏晴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杯底与木板碰撞发出“咚”的一声。

“我困了。”她掀开被子躺下,这次是彻底的背对着他,连呼吸都调整成了绵长的节奏,

像是在宣告对话结束。吕飞躺下时,床垫的凹陷让苏晴的身体又往里缩了缩。他伸出手,

指尖在离她后背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最终还是蜷了回来,攥成了拳。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最开始是拒绝亲吻。以前下班见面,

苏晴总会踮起脚在他嘴角啄一下,带着幼儿园里的奶香味。现在他凑过去,

她要么扭头说“嘴里有口气”,要么抬手假装整理他的衣领,轻巧地避开。

后来发展到拒绝肢体接触。他看电视时想揽她的肩,她会说“热”;睡前想抱她,

她会推说“今天腰不舒服”。直到半个月前,他试探着靠近,被她猛地推开,

力气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吕飞,别碰我。”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累了,想早点睡。

”那之后,他们之间就像隔了层看不见的玻璃,能看见彼此,却碰不到温度。

吕飞不是没想过沟通,可每次话刚到嘴边,

——“明天要交教案”“班里孩子又感冒了”“健身房的课表改了”……她的语气永远平和,

甚至带着点笑意,可那双眼睛里的闪躲,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把他所有的疑问都挡在外面。

周五晚上,吕飞做了苏晴以前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想借着吃饭的机会好好聊聊。餐桌上,

他把最大块的排骨夹到她碗里,苏晴却只是拨到一边,小口扒着米饭。“下周六我调了课,

陪你去徒步吧?”吕飞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顺便看看你说的那个教练,到底有多厉害,

把我们苏老师迷得天天准时报到。”苏晴的筷子顿了顿,米饭粒粘在嘴角,

她却没察觉:“不用了,都是健身房的人,你去了也不熟,尴尬。”“我们认识七年,

你朋友我哪个不熟?”吕飞的声音沉了些,“还是说,那个教练……不能让我见?

”苏晴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快得像错觉。“你什么意思?

”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声音陡然拔高,“吕飞,你是不是怀疑我?”“我不想怀疑你。

”吕飞看着她,胸口像堵着团棉花,“可你最近太不对劲了。苏晴,我们是夫妻,

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我没有!”苏晴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就是想健个身,你至于这么疑神疑鬼吗?

”她转身往卧室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背对着他,声音带着点颤抖,“今晚我睡客房。

”卧室门“砰”地关上,隔绝了两个空间。吕飞坐在餐桌前,看着那碗几乎没动的糖醋排骨,

排骨上的酱汁凝结成深色的块,像他此刻的心情,沉甸甸的,泛着苦涩。深夜,

吕飞躺在床上,身边的位置空着,显得格外宽敞。他睁着眼睛,

听着客房方向传来的动静——很轻的脚步声,

像是在来回踱步;然后是抽屉被拉开又合上的声音;最后是压抑的、模糊的啜泣声,

断断续续的,像针一样扎进他耳朵里。她在哭。吕飞的心揪紧了。她不是在生气,

她是在害怕。可她在怕什么?他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到客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光,他看见苏晴坐在床边,背对着门,手里拿着个相框,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想推开门,脚却像灌了铅。门缝里,他看清了相框里的照片——不是他们的合影,

是个陌生男人的侧脸,穿着运动服,正在系鞋带,背景像是健身房的操房。

吕飞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客房里的啜泣声停了。苏晴把相框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最深处,

又从里面拿出个东西,握在手里,走到窗边,对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指飞快地打着字,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的、吕飞许久未见的笑意。

那笑容刺得吕飞眼睛生疼。他悄然后退,回到卧室,躺回那张空旷的床上,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吕飞看着那道光,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必须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必须知道苏晴藏在抽屉深处的,

到底是什么秘密。而那个秘密,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诡异,还要让人不安。

三健身房的动感单车教室里,音乐震得地板都在发颤。卢浩穿着黑色紧身运动背心,

手臂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在灯光下划出亮闪闪的弧。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站在第一排的苏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苏姐,注意核心收紧!

”他路过时特意放慢脚步,手掌在她腰侧虚虚一托,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衣角,

“进步很快啊,看来在家没少练?”苏晴的脸“腾”地红了,

手里的动感单车把手差点没抓稳。她避开卢浩的目光,

声音细若蚊吟:“就、就跟着视频练了几次。”卢浩低笑一声,

声音压得刚好能让她听见:“下次直接找我,免费加课。”说完,他转身走向下一个学员,

留下苏晴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冲出嗓子眼。没人知道,这一切都在卢浩的计算里。

他记得第一次见苏晴,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站在操房最后一排,浑身透着股怯懦。

当同事介绍“这是幼儿园的苏老师”时,卢浩的指甲在掌心暗暗掐了一下——又是老师。

初中时那个女教练的脸突然闪过脑海,卢浩的眼神冷了几分。

那个总以“纠正动作”为名对他动手动脚的女人,也是老师。

后来遇到的那个大学女教授更过分,借着咨询健身问题的名义,深夜发来露骨的消息,

说“就喜欢年轻有活力的”。从那以后,卢浩就像变了个人。

他开始刻意接近那些年龄稍长的女教师,用阳光的笑容、专业的姿态做诱饵,

看着她们一步步掉进自己织的网里,然后在最得意的时候,

把那些暧昧的聊天记录、不经意的肢体接触照片甩出来,看着她们惊慌失措、家庭破裂。

苏晴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一个看起来循规蹈矩的幼儿园老师,结婚七年,

丈夫是小学教师——多么“完美”的家庭范本,打碎它一定很有趣。

卢浩开始不动声色地示好。记得苏晴说过膝盖不好,

下次上课特意给她带了护膝;知道她喜欢吃蓝莓,

训练结束后“顺路”买了一盒塞给她;甚至在她抱怨丈夫不理解自己时,

恰到好处地说:“苏姐这么好,他怎么不懂珍惜呢?”苏晴的防线在一点点松动。

吕飞的沉默和怀疑让她疲惫,而卢浩的关注像温水,一点点熨帖了她心里的褶皱。

她开始期待去健身房,期待看到卢浩的笑容,甚至在他偶尔和其他女学员说笑时,

心里会泛起莫名的酸涩。这天练完瑜伽,卢浩叫住了苏晴。“苏姐,帮个忙呗?

”他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健身工作室的宣传文案,“我文笔不行,你帮我润色一下?

今晚就得用。”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卢浩顺势说:“那一起吃个晚饭吧?

边吃边改,算我谢你。”餐厅里,卢浩点了苏晴爱吃的清淡菜,席间净说些健身房的趣事,

逗得她频频发笑。吃到一半,他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我挺佩服苏姐的,

这么多年守着一份工作,一个家,多不容易。”苏晴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眼圈有点红:“哪有什么容易的……”“我就不行,”卢浩看着她的眼睛,

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脆弱,“我总觉得,人得为自己活一次。”他的目光太亮,像有磁力,

苏晴的心跳又乱了。她慌乱地低下头,却没看到卢浩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晚上回到家,

吕飞还在批改作业。苏晴换鞋时,卢浩发来微信:文案改得真好,谢啦苏姐。

[可爱]后面还附了张照片,是他举着手机拍的夜景,配文:“一个人吃饭,有点孤单。

”苏晴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敲下:“早点休息。”刚放下手机,

吕飞的声音从书房传来:“今天回来挺晚。”“帮健身房的教练改了点东西,

”苏晴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他请客吃饭了。”吕飞从书房走出来,

身上还带着粉笔灰的味道。他看着苏晴,

眼神里的疲惫像化不开的雾:“就是那个总给你发消息的教练?”苏晴心里一紧,

提高了声音:“吕飞你什么意思?非要疑神疑鬼吗?”“我只是想知道,”吕飞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他给你发的那些消息,那些特意送的东西,到底是出于礼貌,

还是别的什么。”“你偷看我手机?”苏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吕飞,

你太过分了!”“我没看,”吕飞摇摇头,眼底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是你每次看手机时的表情,太明显了。”苏晴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身冲进卧室,

“砰”地关上门,反锁了。她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手机屏幕又亮了,

是卢浩发来的: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皱眉]看着那条消息,

苏晴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是哭吕飞的不理解,

还是哭自己正在一步步走向一个危险的漩涡。而此刻的健身房办公室里,

卢浩看着手机屏幕上苏晴的头像,慢条斯理地点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已经存了不少照片:苏晴被他逗笑时的侧脸,他“不小心”搭在她肩上的手,

还有几次单独相处时的合影。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对着苏晴的照片轻轻碰了一下,

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游戏,才刚刚开始。”四上午第四节课的铃声刚响过,

吕飞正弯腰给讲台下的学生讲题,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以为是微信消息,

没太在意,直到把最后一道题讲完,才匆匆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在忙着改作业,

键盘敲击声和翻页声混在一起。吕飞坐下时,目光扫过手机屏幕,

看到提示栏里跳出“一条新彩信”的字样,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年头谁还发彩信?

他随手点开,想快点删掉广告。可下一秒,他的手指僵在了屏幕上。

屏幕里跳出的不是广告图片,而是一段视频。画面有些晃动,光线昏沉,像是在酒店房间里。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件亮黄色的健身服——苏晴跳操时总穿的那件。然后,

他看到了苏晴的脸。她闭着眼睛,头歪在枕头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嘴唇微张着,

发出细碎的、让吕飞头皮发麻的声音。她的手搭在一个男人的背上,那个男人穿着黑色背心,

侧脸线条凌厉,正是他在苏晴手机里见过的那个健身教练,卢浩。视频不长,只有十几秒,

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吕飞的眼睛里。他几乎认不出视频里的苏晴,

那种全然放松甚至带着迷乱的神态,是他结婚七年来从未见过的。

他们最后一次亲密接触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半年前,苏晴说累,他体贴地停了下来,

从那以后,她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脱,他以为是生活磨掉了热情,却没想过,

她的激情只是给了别人。“吕飞,你脸色怎么这么白?”隔壁桌的王老师抬头看了他一眼,

关切地问,“是不是不舒服?”吕飞猛地回神,手指慌乱地按灭屏幕,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带着疼。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可能有点低血糖。”他几乎是逃一般冲出办公室,

走廊里学生们的嬉笑声、老师的讲课声都变得模糊。他跌跌撞撞地冲进男卫生间,

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

眼底布满红血丝,嘴唇哆嗦着,像个濒临崩溃的困兽。吕飞颤抖着拿出手机,

指尖好几次滑偏,才重新点开那条彩信。他强迫自己盯着屏幕,一寸一寸地看。

视频里的苏晴不是幻觉,

、她耳后那颗小小的痣、说话时习惯性轻咬下唇的小动作……都和他熟悉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PS的痕迹,画面里的光影、动作的连贯性,都真实得可怕。

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镜头,侧过脸对着镜头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然后,

视频戛然而止。吕飞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冲进隔间,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那个笑容,像一根毒针,扎进他的脑子里。

对方知道他是谁,知道这视频会被他看到,甚至算准了他会在什么时候看到。这不是意外,

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和苏晴从大学毕业就结婚,一起挤过出租屋,

一起省吃俭用给对方买礼物,一起在深夜备课互相打气。

他记得她第一次上公开课紧张到失眠,他陪她练到凌晨;记得她怀不上孩子偷偷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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