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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魂斗罗炸穿次元壁!三角恋只为圆20年“一起通关”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1998 年夏的风裹着梧桐叶的清香,钻弄堂、绕砖墙,

最后停在陈默家那扇掉漆的木门前。客厅里,14 寸黑白电视屏幕泛着淡淡的雪花光,

三个半大孩子的脑袋挤成小小的三角形,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滑,

落在洗得发白的短袖上,晕出一小片湿痕。红白机的电源线被透明胶带缠了三圈,

胶带边缘起了毛,像只蜷缩的小虫子。黑色手柄的按键被磨得发亮,

露出底下浅灰色的塑料底色,机身上贴的 “魂斗罗” 贴纸边角卷翘,像被风吹皱的纸船,

露出底下斑驳的塑料壳 —— 那是去年苏晓生日时,她爸从深圳带回来的,

当时三个孩子围着贴纸摸了半天,连指纹都舍不得留下。“上上下下左右左右 BABA!

” 苏晓的声音比院外的蝉鸣还脆,她踮着脚趴在沙发扶手上,帆布鞋底轻轻蹭着地板,

马尾辫上的粉色蝴蝶结晃来晃去,扫过陈默的手背时,带着一丝柔软的痒意。

女孩指尖捏着颗橘子味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闪着金箔色,

边角印着小小的 “深圳特产” 字样 —— 那是她爸上周回来带的,临走时特意嘱咐她,

“要留给一起打通关的英雄”。陈默的手指在手柄上飞快移动,指腹蹭过磨损的按键,

带着熟悉的触感。当屏幕上跳出 “30 LIVES” 的绿色字样时,

林锐突然把塑料枪形玩具抵在他后腰,

枪身还带着他手心的汗湿:“不许抢我和晓晓的双人位!” 他脸颊通红,

额头上的汗蹭在电视屏幕上,留下道淡白色的痕,像条小小的溪流。苏晓咯咯笑起来,

笑声落在闷热的空气里,像颗炸开的糖。她伸手把水果糖塞进陈默嘴里,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又飞快缩回去:“陈默哥打得准,上次要不是他,

你早被第二关的坦克轰成像素块了。” 说着还朝林锐做了个鬼脸,马尾辫甩得更欢。

林锐急得直跺脚,塑料枪在手里攥得发白,却没再说话 —— 他知道苏晓说得对。

三个孩子里,陈默总把威力大的散弹枪让给苏晓,

自己用普通步枪;每次林锐被 Boss 拍死,

陈默都会故意站在 Boss 的盲区吸引火力,让他趁机复活。上次卡在第二关的桥头,

林锐急得快哭了,还是陈默蹲在他旁边,手把手教他躲坦克炮弹,

指尖的温度透过手柄传过来,让他一下子就不慌了。那天他们卡在第三关异形巢穴,

屏幕上的红色猎兵不断冒出来,子弹像雨点一样落下。苏晓突然停下按手柄的手,

转头看着另外两人,眼睛亮得像星星:“等我爸回来,我让他带新游戏卡,

咱们三个永远一起打通关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颗小石子,落在两人心里,

漾开一圈圈涟漪。陈默含着糖,橘子味的甜从舌尖漫到心里,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他用力点头时,林锐突然攥住苏晓的手腕,手指有些用力:“我跟你一起等!

我还要跟陈默哥比,谁先打到 Boss!” 他的脸还红着,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可新游戏卡没等来,苏晓家却先搬空了。搬家那天是个阴天,

陈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水果糖跑过去时,院门口停着辆蓝色卡车,

几个工人正把纸箱往车上搬。苏晓从卡车驾驶室的窗户里探出头,

手里挥着那张卷边的魂斗罗贴纸,喊着 “我会回来找你们打通关”,

声音被卡车引擎的 “轰隆” 声吞得只剩碎片,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陈默追着卡车跑了两步,鞋底沾了地上的灰尘, heaviness 从脚底传来。

贴纸突然从苏晓手里飘下来,打着旋儿落在积满灰尘的柏油路上,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贴纸上,

红色猎兵的图案泛着淡淡的光。他蹲下来捡时,嘴里的糖已经化得只剩苦味,粘在牙上,

像化不开的愁绪。后来林锐再也没提过苏晓,只是每次玩魂斗罗,

都会把双人位的另一个手柄放在沙发上,手柄上还留着苏晓握过的痕迹,像在等谁回来。

陈默把那张贴纸夹在语文课本的第 32 页 —— 那是一篇讲 “约定” 的课文,

每次翻到那页,他都会摸一摸贴纸的边角,直到初中毕业,纸边都被摸得发毛,

红色猎兵的颜色也淡得快要看不清。第二章 雷雨夜的次元裂缝2023 年的春天,

陈默在旧物市场的角落淘到了台红白机。那是个周末的上午,阳光透过帆布棚的缝隙照下来,

落在堆得像小山的旧电器上。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摇着蒲扇,

见陈默盯着红白机看,笑着说:“这机子有年头了,前阵子收废品的送来的,还能玩。

”陈默蹲下来细看,机身外壳上的划痕和当年家里那台一模一样,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

机身上还贴着张褪色的魂斗罗贴纸 —— 红色猎兵的图案、卷翘的边角,

和苏晓当年飘走的那张几乎一样,连贴纸上的一道小裂痕都分毫不差。

他几乎是立刻就掏了钱,抱着机子往林锐家跑,怀里的红白机带着旧物特有的温度,

像抱着一段沉睡的时光。林锐家住在老小区的六楼,陈默爬楼梯时喘得厉害,手心里全是汗。

他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林锐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手里还拿着个键盘,

显然是刚在敲代码。看见陈默怀里的红白机,林锐的指尖顿了顿,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被风吹动的湖面:“你还没忘?”“忘得了吗?

” 陈默把红白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茶几上还放着林锐没吃完的外卖盒,

“今天必须再通一次关,就像小时候那样。

” 他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个旧游戏卡 —— 那是他翻箱倒柜找了一上午才找到的,

卡带外壳上的标签都快掉了,却还能看清 “魂斗罗” 三个字。林锐没拒绝,

只是转身走进卧室,片刻后拿着个旧手柄出来 —— 手柄是粉色的,外壳被磨成了淡白色,

正是当年苏晓用过的那个,手柄底部还刻着个小小的 “晓” 字。“一直放在抽屉里,

没扔。” 林锐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两人把红白机接在客厅的液晶电视上,

当熟悉的开机音乐响起时,陈默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他们刚按完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 BABA” 的秘籍,

屏幕上跳出 “30 LIVES” 的瞬间,窗外突然炸起一声响雷,

震得窗户玻璃都在抖。紧接着,一道闪电劈在对面楼顶的避雷针上,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电视屏幕突然迸出刺眼的白光,陈默感觉手心的手柄像烧红的烙铁,

滚烫的温度顺着指尖往上窜,电流像小蛇一样钻进太阳穴,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听见林锐喊了声 “小心”,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接着身体就失去了支撑,

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意识像被潮水淹没,一下子就黑了。再睁眼时,潮湿的泥土味钻进鼻腔,

带着腐叶的腥气,耳边是 “哒哒” 的机枪声,还有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

陈默猛地坐起来,后背传来一阵刺痛 —— 他躺在一片茂密的丛林里,

身下的泥土又湿又软,沾了满背的草屑。他低头一看,

自己穿着魂斗罗里标志性的红色作战服,布料粗糙,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肩上扛着把沉甸甸的 M-16,枪身冰凉,带着金属的冷意。远处的丛林里,

几个红色猎兵正举着枪巡逻,他们的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关节转动时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像指甲刮在黑板上,让人头皮发麻。

陈默下意识地躲到一棵大树后面,心脏 “咚咚” 地跳,

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 这不是游戏,是真的!“陈默哥!”熟悉的女声突然响起,

像道电流窜过全身,让陈默浑身一僵。他猛地转头,看见苏晓站在不远处的岩石旁,

穿着蓝色作战服,手里握着把散弹枪,枪身还沾着点泥土。她的马尾辫比小时候长了些,

发梢沾着草屑,脸颊上还有道浅浅的划痕,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模样,反而多了些利落的英气。

可没等陈默高兴,就看见苏晓身后的林锐 —— 他穿着绿色作战服,手里举着枪,

枪口正对准苏晓的后背,脸色铁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愤怒。“林锐,

你干什么?” 陈默几乎是立刻就冲了过去,挡在苏晓身前,目光紧紧盯着林锐,

“把枪放下!”林锐的枪口抖了抖,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没看见吗?

她刚才在跟那些猎兵说话!她是叛徒!” 他的眼睛通红,像只被惹急的猫,

死死地盯着苏晓,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苏晓急得眼眶发红,伸手想拉陈默的胳膊,

指尖刚碰到他的袖子,又被林锐的眼神逼得缩了回去:“我没有!那些猎兵是被控制的,

我只是想打听我爸的消息……”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发颤,看得陈默心里一紧。

“打听什么?打听怎么把我们当诱饵?” 林锐突然提高声音,声音在丛林里回荡,

惊飞了树上的几只小鸟。他往前迈了一步,枪口离苏晓更近了:“当年你突然搬家,

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是不是你爸让你来的?

”陈默愣住了 —— 他从没见过林锐这样,冲动、愤怒,还带着深深的防备。

记忆里的林锐虽然会闹小脾气,却总是跟着他和苏晓,像个小尾巴,可现在的林锐,

像只竖起尖刺的刺猬,把所有人都挡在外面。苏晓的嘴唇动了动,眼泪突然掉下来,

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作战服上,晕出一小片湿痕:“我爸…… 我爸早就不在了。

”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颗重锤砸在两人心上,“当年搬家,是因为他留下的那些游戏图纸,

有人要抢。我妈带着我躲了好多年,直到上个月找到那些图纸,

我才知道他跟魂斗罗的关系……”雷声再次响起,远处的丛林里传来异形的嘶吼,

低沉而恐怖,让人浑身发冷。陈默看着苏晓通红的眼睛,又看看林锐紧绷的侧脸,

突然想起语文课本里那张褪色的贴纸 —— 原来这么多年,

他们都没忘那个 “永远一起通关” 的约定,只是时光像层磨砂纸,

把曾经的亲密磨出了棱角,误会又像藤蔓,缠得彼此喘不过气。

第三章 丛林血痕与未说破的醋意三人没来得及再争执,远处的红色猎兵已经发现了他们。

“砰” 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陈默的耳边飞过,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溅起一片木屑。

陈默立刻举枪反击,手指扣动扳机,子弹打在猎兵的金属外壳上,溅起火星,

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跟我来!前面有隐蔽点,是我爸当年画的图纸上标的!

” 苏晓反应最快,转身就往丛林深处跑,蓝色作战服的身影在绿色的树叶间穿梭,

像道灵活的闪电。她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喊,生怕陈默和林锐跟不上。林锐犹豫了一秒,

看着苏晓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后追来的猎兵,最终还是握紧枪跟了上去。

陈默则留在后面断后,他一边开枪一边后退,目光紧紧盯着追来的猎兵,直到确认两人跑远,

才转身追赶。可刚跑没两步,就听见苏晓的惊呼 —— 那声音里带着痛苦,

让陈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加快脚步,穿过一片灌木丛,看见苏晓坐在地上,

右脚被藤蔓缠住,藤蔓上的尖刺深深扎进皮肤,鲜血顺着作战服渗出来,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像朵暗红色的花。“晓晓!” 陈默冲过去,单膝跪地,从腰间掏出匕首,

小心翼翼地割着藤蔓。藤蔓又粗又韧,匕首割下去时,还带着黏腻的汁液,溅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指不小心被匕首划破,鲜血滴在苏晓的脚踝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林锐也跑了过来,却没伸手帮忙,只是站在旁边举着枪警戒,

眼神复杂地看着陈默替苏晓包扎伤口。他的手指在扳机上动了动,却始终没开枪,

目光落在苏晓紧咬的嘴唇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很快又被警惕取代。

“谢谢陈默哥。” 苏晓低着头,声音很轻,像蚊子哼。她看着陈默包扎的动作,

手指蜷缩了一下,从作战服的内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 —— 盒子是银色的,边缘有些磨损,

显然被她带了很久。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枚银色的魂斗罗徽章,上面刻着三个小人,

左边的男孩举着步枪,中间的女孩握着散弹枪,右边的男孩拿着狙击枪,

正是他们小时候的样子,连苏晓马尾辫上的蝴蝶结都刻得清清楚楚。“当年我走的时候,

本来想把这个给你。” 苏晓把徽章递过去,指尖有些颤抖,“可那天太急了,

没来得及……”陈默接过徽章,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徽章上的纹路硌着手心,

像刻在心里的记忆。他看着徽章上的三个小人,眼眶有些发热,刚想说话,

就听见林锐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有些刻意:“好了就赶紧走,这里不安全,

猎兵说不定很快就追来了。” 他说完转身就往前走,背影绷得笔直,

陈默甚至能看见他的耳朵尖红了,像被夕阳染过。接下来的丛林关卡,

三人默契得像回到了小时候 —— 陈默负责正面突破,他的枪法还是那么准,

每枪都能打在猎兵的要害上;林锐用狙击枪远程支援,他趴在树上,枪口瞄准远处的猎兵,

子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命中目标;苏晓则靠灵活的走位探路,

她对丛林的熟悉程度远超两人,总能避开猎兵的陷阱,找到最安全的路线。

可林锐总在有意无意地跟苏晓保持距离。每当苏晓想跟他说话,比如问他 “林锐,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弄堂里捉迷藏吗”,他要么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要么故意找借口 “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猎兵”,转身就走,留下苏晓站在原地,

眼神黯淡下去。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丛林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们躲在一个废弃的碉堡里休息,碉堡的墙壁上布满了弹孔,里面还留着些生锈的弹壳,

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踩上去会留下深深的脚印。苏晓靠在墙角,揉着还没消肿的脚踝,

眉头皱着,显然还在疼。陈默走过去,递给她一瓶水,又拿出压缩饼干,

撕开包装:“先吃点东西,明天还要闯第二关的基地,得保持体力。” 他的声音很温柔,

像小时候那样,总把最好的留给她和林锐。“你怎么知道第二关是基地?” 林锐突然开口,

他坐在离两人最远的角落,手里把玩着狙击枪,枪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他的目光落在陈默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像在确认什么。苏晓抬头,眼神暗了暗,

她把水放在腿上,手指摩挲着瓶身:“我爸的图纸上画着,魂斗罗的每一关,

都是他和…… 和另一个姓陈的叔叔一起设计的。”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陈默,

带着一丝试探,“那个叔叔,是不是你爸?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 —— 他爸退休前确实在一家游戏公司工作,

可他从没提过参与过魂斗罗的设计,每次陈默问起,

他都只是笑着说 “就是个普通的技术员”。难道爸一直在骗他?林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狙击枪对准了陈默,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可能开枪:“果然是你爸!

当年我爸就是因为跟你爸合作,才莫名其妙失踪的!你爸把他害了,

现在又把我们骗进这个鬼地方!”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愤怒,

像头失控的野兽。“林锐你疯了!” 陈默也站起来,手里紧紧攥着那枚徽章,

“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他从小到大从没骗过我,更不可能害你爸!” 他看着林锐的眼睛,

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可林锐的情绪已经失控,根本听不进去。“不是?那我爸去哪了?

” 林锐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妈说,我爸最后一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