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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第一章 生日蛋糕上的苍蝇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二岁,结婚七年,

有一个五岁可爱的女儿,叫朵朵。在旁人眼里,

我拥有一个堪称完美的家庭:丈夫陈默事业小成,是一家设计公司的中层,

收入稳定;女儿聪明伶俐;我自己在一家出版社做编辑,工作不算太忙,

有足够的时间照顾家庭。我们住在市中心一套不算大但温馨的三居室里,房贷压力适中,

生活平静得像一汪没有涟漪的湖水。今天是陈默的生日。朵朵早早就画好了生日贺卡,

歪歪扭扭地写着“爸爸生日快乐”。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去他最喜欢的蛋糕店订了一个六寸的巧克力慕斯,又去超市买了新鲜的食材,

准备做一桌他爱吃的菜。傍晚时分,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红烧排骨的香气弥漫开来,

朵朵在客厅搭着积木,时不时跑过来问一句:“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快了快了,

爸爸今天可能有点忙。”我笑着安抚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陈默最近确实很忙,

电话经常占线,回家也越来越晚,问起来总是说项目到了关键期,压力大。作为妻子,

我理解他的辛苦,尽量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让他分心。只是,那种微妙的疏离感,

像一层薄纱,若有若无地笼罩在我们之间。七点半,菜都快凉了,陈默还没回来。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有些嘈杂。“喂,晚晚?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似乎刚运动完。“陈默,你到哪儿了?朵朵都饿了,菜也快凉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啊…抱歉抱歉,刚开完一个紧急会议,马上,

马上就到小区门口了!”他语速很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们先吃,别等我。

”“好,那你快点。”我挂了电话,心里那点不安像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一圈圈扩大。

他刚才的语气…太刻意了。又等了二十分钟,门铃终于响了。朵朵欢呼着跑去开门:“爸爸!

”陈默带着一身酒气进来,脸上堆着笑,一把抱起朵朵亲了亲:“乖女儿,等急了吧?

爸爸给你带了小礼物!”他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玩具盒子。“谢谢爸爸!”朵朵开心地接过去。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他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有些松垮,额角似乎还有一层薄汗。

那酒气里,似乎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他的香水味,甜腻而陌生。“怎么这么晚?

还喝酒了?”我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那股香水味更明显了。“没办法,应酬嘛,

客户非要喝两杯。”他避开我的目光,径直走向餐桌,“哇,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辛苦老婆了!”他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先去洗手。”我淡淡地说,把外套挂好,

那股香水味像根细小的刺,扎在我心上。他讪讪地放下筷子去了洗手间。

我看着他略显匆忙的背影,心里那点怀疑像藤蔓一样疯长。等他出来,我们沉默地吃着饭,

气氛有些凝滞。朵朵叽叽喳喳地说着幼儿园的趣事,才勉强冲淡了一些尴尬。吃完饭,

哄睡了朵朵,陈默说累了,先去洗澡。我收拾着餐桌,目光落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翻开了他的口袋。左边口袋,手机、钥匙、几张零钱。

右边口袋…我的手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酒店房卡套,

上面印着本市一家知名五星级酒店的名字——“帝景国际”。房卡套是空的,

但里面残留着淡淡的、和刚才他身上一模一样的甜腻香水味。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瞬间停止了跳动。帝景国际?

他今天不是说在公司开会、应酬吗?怎么会去酒店?

那香水味…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我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不,不可能。

陈默不是那样的人。我们结婚七年,感情一直很好,他那么爱朵朵…一定是误会,对,

肯定是误会。也许是客户喝多了,他送客户去酒店休息?或者…或者只是他自己累了,

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拼命给自己找理由,试图压下那股灭顶的恐慌。但理智告诉我,

这个理由多么苍白。他刚才的慌乱,那陌生的香水味,

这突兀出现的酒店房卡套…像一块块拼图,在我眼前组合成一个我不愿面对的真相。

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点开那个我从未想过会使用的功能——手机定位共享。结婚时,

我们互相开通了位置共享,初衷是为了安全,方便知道对方在哪。七年了,

我几乎没怎么用过这个功能,因为信任。此刻,屏幕上代表陈默位置的小蓝点,

清晰地、刺眼地停留在“帝景国际酒店”的位置,纹丝不动。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

我感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洗手间干呕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被欺骗的荒谬感和愤怒。七年婚姻,

我全心全意经营的家,我深爱的丈夫,原来早已在暗处腐朽溃烂。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双眼红肿的女人。那是我吗?那个曾经自信、独立的林晚,

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连丈夫出轨都需要靠定位才能发现的、可悲的傻瓜?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奔涌,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我不能倒下,不能崩溃。

朵朵还在熟睡,她需要一个坚强的妈妈。而且,就这样冲过去捉奸?像个泼妇一样哭闹?不,

那太便宜他们了。我需要证据,确凿无疑的证据。我需要冷静,冷静下来,

才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深吸一口气,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冰冷的水***着皮肤,

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回到客厅,拿起那个空房卡套,仔细端详。

帝景国际…房卡套是空的,但酒店前台一定有记录。我需要知道房间号。

一个大胆而冰冷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五星级酒店前台的电话,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虑。“您好,

帝景国际酒店前台,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女声。“您好,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点哭腔,“是这样的,我是陈默先生的太太。

他今天下午在你们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说是有点不舒服。结果他刚才给我打电话,

声音很虚弱,说心脏很不舒服,我打他手机又没人接,我担心死了!请问他开的是哪个房间?

我现在马上赶过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核实信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女士您好,您先生陈默先生确实在我们酒店开了一间房,房号是1818。不过您别着急,

我们马上联系安保人员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前台小姐的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1818!

我死死记住了这个数字。“好的好的,谢谢你们!我马上就到!”我几乎是吼着说完,

立刻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和一种即将揭开真相的决绝。我迅速换掉身上的家居服,

穿上利落的裤装和平底鞋。走到女儿房间门口,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宝贝,对不起,妈妈要去打一场仗,一场必须赢的仗。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我轻轻关上门,拿起手机和车钥匙,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此刻却冰冷刺骨的家,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深夜的街道车辆稀少。我开着车,油门踩得很深,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倒退,

像光怪陆离的幻影。我的大脑异常清醒,甚至可以说是冷酷。愤怒依然在燃烧,

但已经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压制——那是保护自己和女儿的意志,

以及让背叛者付出代价的决心。帝景国际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出现在眼前。我停好车,

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步走了进去。无视前台小姐询问的目光,我径直走向电梯,

按下了18楼。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18楼到了。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悄无声息。我像一个幽灵,一步步走向1818号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我停在房门前,那扇厚重的、象征着背叛的门板就在眼前。

里面会是什么景象?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没有犹豫,没有退缩,我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急促地敲响了房门!“咚咚咚!

咚咚咚!”门内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还有低低的惊呼。几秒钟后,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陈默那张惊慌失措、带着潮红的脸出现在门后。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显然刚洗过澡。“晚…晚晚?!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越过他,精准地投向他身后。房间里灯光暧昧,大床上凌乱不堪,

一个裹着被子的年轻女孩正惊恐地坐起身,

露出一张我曾在陈默公司年会上见过的、属于他新招的实习生的、青春洋溢的脸庞。

她的锁骨处,还挂着我上个月刚给陈默买的、他声称“不小心弄丢了”的那条铂金项链!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停滞了。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没有愤怒的质问。我只是站在那里,

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对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男女。巨大的痛苦和恶心感翻涌上来,

又被我死死压住。我甚至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冰冷、嘲讽的笑容。“陈默,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生日快乐。看来,我买的蛋糕,

比不上这里的‘宵夜’可口?”陈默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第二章 废墟上的筹谋本章字数:约 3500字陈默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身后的女孩更是吓得缩成一团,

死死抓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写满恐惧和羞耻的眼睛。房间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混合着那甜腻的香水味,令人作呕。我的目光扫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陈默的衬衫,

女孩的蕾丝内衣,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那张大床,凌乱的被褥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晚晚…你听我解释…”陈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颤抖和哀求,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拉我。“别碰我!”我猛地后退一步,声音陡然拔高,冰冷刺骨,

像淬了毒的冰棱,“脏。”这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由白转青。“解释?”我冷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

再落到那个女孩身上,“解释你如何利用加班应酬的借口,带着你的实习生来酒店开房?

解释你如何把我给你买的项链,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还是解释你如何一边扮演着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一边在背后捅刀子?”我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砸在寂静的房间里。那个女孩发出一声低低的啜泣。

“不是你想的那样!晚晚,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我一时糊涂,

我喝多了…”陈默语无伦次地辩解,试图把责任推卸出去。“闭嘴!”我厉声打断他,

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陈默,你真让我恶心!敢做不敢当?

把责任推给一个比你小十几岁的女孩?你的担当呢?被狗吃了吗?”我拿出手机,

调出相机功能,对着房间里的景象,对着床上惊恐的女孩,对着只围浴巾、狼狈不堪的陈默,

咔嚓咔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刺眼。“你干什么!

”陈默大惊失色,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敏捷地闪开,冷冷地看着他:“干什么?

收集证据。陈默,从你踏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就完了。现在,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想想怎么保住你‘事业有成’的体面吧。”我收起手机,

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陈默气急败坏的吼声和女孩压抑的哭声,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的脚步异常坚定,每一步都踏在婚姻的废墟上,

走向未知的、但必须由我自己掌控的未来。走出酒店,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

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污浊气息,却吹不散心底那彻骨的寒意和尖锐的痛楚。坐进车里,

我没有立刻发动。刚才在房间里强撑的冷静和强硬瞬间崩塌,

巨大的悲伤和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七年,两千多个日夜,

所有的付出、信任、爱意,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个曾经承诺要守护我一生的男人,

亲手将我们的家砸得粉碎。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嗓子沙哑,眼睛肿痛。我抬起头,

看着后视镜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不行,林晚,你不能倒下。朵朵还在家里,

她需要一个清醒、强大的妈妈。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我擦干眼泪,发动车子。回到家,已是凌晨。朵朵还在熟睡,小脸恬静。我坐在床边,

看着她天使般的睡颜,心中翻涌着无尽的酸楚和更强烈的保护欲。宝贝,

妈妈绝不会让你生活在谎言和背叛的阴影里。妈妈会给你一个干净、安全的未来。这一夜,

我彻夜未眠。躺在曾经属于我和陈默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的,残留着他的气息,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窒息和恶心。我起身,将床单被套全部扯下扔进洗衣机,

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所有的肮脏。然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昏暗的灯光下,

开始冷静地思考。愤怒过后,是冰冷的现实。离婚,是唯一的出路。但离婚不是终点,

而是战争的开始。我需要争取什么?1. 朵朵的抚养权。 这是底线,绝不动摇。

陈默出轨,是重大过错,在法律上我有绝对优势。但为了万无一失,

我必须证明我有独立抚养朵朵的能力和更好的环境。2. 财产。 我们共同打拼多年,

房子、车子、存款、股票、他的公司股权…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付出。他出轨,是婚姻过错方,

在财产分割上,我必须争取最大利益,让他付出代价!3. 证据。

酒店的照片是直接证据,但还不够。我需要更完整的证据链。开房记录?转账记录?

聊天记录?他们之间必然有金钱往来或者更露骨的交流。我必须拿到手。天蒙蒙亮时,